个大郡,连同这座荒山都是绍云国的土地。”
秦玉珂将他所言暗暗记在心底,随后打量周围几眼,不由疑道:“我观这荒山僻岭寥无人烟,你既是山下农户,又怎的跑到这方地界来了?”
“这……”郭伍眼神一闪,本是支支吾吾不知如何讲来,只等面前女子冷眼扫下,便顿时吓了个激灵,囫囵道,“却不敢隐瞒仙师,实是近来又到了十全教下山收徒的日子,小的不想拜师求道,这才别了家人到荒山来,打算藏个几天再回去。”
“修行求道可问长生,乃是许多人毕生所愿,你且说说为何不想拜入那十全教中?”
此回开口的声音略显低沉,已然不是先前那人在问,郭伍不敢抬头,只得垂着脑袋道:“能得长生自然是好,可小的家中还有老母妻儿,全都指望着小的一人做事,自然割舍不掉。且听说那些拜入十全教的人一个都没回来,小的也实在不敢进去啊。”
“我问你,这十全教的人可是只要壮年男丁?”
还是那道低沉声音,似乎能够抚平人心头的慌乱。
郭伍确认眼前人与十全教没有关系,便更加镇定了些,答道:“仙师如何知晓的?十全教每次下山收徒,要的都是年在二十到二十五之间的男子,老弱妇孺不选,瘦弱有病的也不要,最好是要体魄健壮的,十全教仙师说,如此才是长寿之相。”
到此时,秦玉珂已是眉头紧皱,忍不住与赵莼道:“恩师,这十全教只怕是邪修所立。”
赵莼微微颔首,示意弟子继续往下言说。
秦玉珂见此,自是把心中猜测娓娓道来:“凡是正统道门,都是先看灵根再看根骨,更以年岁幼小为上,如此才好细细雕琢,似这般二十岁年纪的,已然称得上晚了,至于那体魄健壮,却更像是偏好血肉炼法的邪修所喜。况此般年纪的男子,血气也十分旺盛,种种征兆,已是十分可疑!”
“玉珂所言不无道理,”赵莼点了点头,又浅浅笑道,“邪修道法中,以取人魂魄元神之法为上,夺人阴阳之气为中,这用人皮肉骨血的,就是最次一等,我观那十全教只要年岁合适的男子,大多也就是这施行下法的邪修罢了,此些人于我等而言固如土鸡瓦狗不堪一击,但对手无寸铁之人来说,却就是为祸一方的大患了。”
秦玉珂深以为然,不觉抿起双唇,面露忿色。
而两人这番交谈,郭伍却听不见一星半点,他躬身跪俯在地,许久才听左边女子言道:“此事可了,你且回家便是,再不会有什么十全教在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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