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同的是,苗春秀资质上佳,此后不久便被朱玄派收为门徒,自此脱了散修之身,邓同却无这般缘法,便一直到遇见乐陵侯之前,都在为了衣食与修行劳碌奔走。
“我自有恩师在上,与你算什么师兄弟!”苗春秀心中暗恼,拂袖质问道,“你不是已经受了乐陵侯的供奉,又怎说自己走投无路?”
却道这时,邓同才想起今日来意,他窃笑两声,往前一步就在那大椅上坐了下来,眼珠转动道:“唉,此事说来话长,似乎还与苗兄宗门有些关系,小弟我这次前来,就是想为你分忧啊。”
苗春秀心中不信,瞥他一眼道:“少在这里含糊其辞,此事又能与我朱玄派有什么关系。”
言语间,虽对这邓同颇为不耐,却也尤有容忍之意,实在叫人为之诧异。
只道那老道当年各赐了一部法术给他二人,苗春秀本未将之放在眼里,哪想拜入朱玄派后,修为日益精深,这才发现那老道并非寻常修士,其所传法术也毫不逊色于朱玄派的秘传,因此他费尽心思,也想从邓同手中将另一部法术拿了过来,不料邓同早已将此藏匿下来,叫他几番旁敲侧击也未曾吐露半分,反使对方晓得了此法珍贵,这些年来以此为倚仗,又向他讨了不少财物去。
邓同本想开口,又怕今日之后,会被那秦玉珂给记恨上,心道乐陵侯府自己已是不回去了,便不如拿了东西远走高飞,免在此处受人白眼。他越想越觉得可行,当即凑上前去,对苗春秀道:“我也不与你讨价还价,你自拿了百斤灵膏给我,我就把当年那老道士传我的法术给你,再与你说乐陵侯府中之事,成或不成,你瞧着办吧!”
苗春秀两眼一瞪,佯装出一副惊怒之态,心中却暗自窃喜道,还好这邓同目光短浅,不晓得那法术的真正价值,这东西要真到了他手中,便不说百斤灵膏,就是千斤万斤也不够换的。
“哼,你真是好大的口气!”他拍桌大喝,将那邓同吓得面色一白,随即便露得肉痛之色出来,没好气道,“你且把那事说来,隔日我会让人把东西送到你住处去,届时你若不把那法术交给我,任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找到!”
邓同闻听这话,立时也下了狠心,哼道:“那我便同你讲了,乐陵侯府上来了两位手可通天的大修士,其自称是洗月派之人,如今和乐陵侯一起上京,就是为了代替你朱玄派的!她两个一个姓秦,一个姓赵,姓秦的能腾云驾雾,日行千里,姓赵的弹指之间就能使人返老还童,都不是什么等闲之辈,那乐陵侯就是因为有她二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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