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有何异样,哪知才走到蛇心宫附近,就听闻有自称朱玄派的修士上门拜访,他暗中一看,见那人面容熟悉,正是当年朱玄派的骆成遗不假,便顿时把打上山门的女子同此派联系起来,意欲返回宗门告知恩师。
岂料到达山门后,第一眼瞧见的就是那持剑女子把恩师分身拍得粉碎,陆丰大惊失色,连忙遁身而去,好在那女子当时也分身乏术,一味去对付藏起身来的陈丹佑去了。
陆丰虽因此脱身,可待听闻陈丹佑与吴锦霞无一活下命来后,他便知晓丹罗派今日算是完了。
而朱玄之人与他又有血海深仇,一旦夺回了山门来,就必然会四处追杀于他,为今之计,却是赶紧寻个可靠的靠山,先保住性命再说。
朱玄派昔日败落于扶微宫之手,陆丰亦多想投靠此宗,只是一无信物,二无人脉,仓促投靠过去也不外乎是寄人篱下,且在那等名门大派里,他一个真婴修士也未必能有多少地位可言。倒不如就近找一处可以依靠的宗门,越是知根知底越好。
眼见其余宗门都已在骆成遗等人的软硬皆施下动身搬离此地,却只有蛇心宫巍然不动,并无多少看得起朱玄派的意思,陆丰心头一动,当即也抛却了前尘旧怨,想瞧瞧以蛇心宫的实力,能否抵挡得住朱玄施压。若可以,他自不介意襄助这昔日大敌一手,若不行,他也好观摩观摩朱玄派如今的能耐,看要找个什么样的靠山才能保命。
天色渐晚,暮野四合。
陆丰等得心中痒痒,掐足了时辰才隐遁身形,欲看蛇心宫要如何招架朱玄。
或是早已知晓朱玄要来,如今施阳主峰上明亮如昼,蛇心宫真婴三人俱在殿内严阵以待,未敢松懈。
便听其中一人踌蹰道:“听说陈丹佑师徒已经死了,川丈山也被朱玄派给夺了回去,我等……当真要与此派硬来?”
朱玄派再在此地威名赫赫,那也是三百年前的事情了,蛇心宫之人一听骆成遗打着朱玄的名号上门,心中自也没把对方给当回事,哪想日出之后才有消息传来,讲那丹罗派已在昨夜之间覆灭,连同陈丹佑在内的几位真婴都已身死,听得人心凉不已,不由得有些胆寒。
“那又如何!”另一人也是强自镇定道,“我派好不容易寻到了这方宝地,哪里有拱手让人的道理,朱玄派想不战而取,也总得要看我派愿不愿意!”
“那陈丹佑看着厉害罢了,你我又不曾与他交过手,怎知他不是银样镴枪头,万一是个色厉内荏的,败给旁人也不足为奇。”
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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