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派手中。”
杨沧闻言大惊,不想一日之间,此方地界竟然发生了如此大变。因他投靠在丹罗派门下已有两百多年,对这昔日占据了三山四水的朱玄派也算有所耳闻,晓得丹罗派曾经屈居朱玄之下,正是因为此派门中还有一位外化修为的祖师坐镇,他又不曾见过邬檀青真容,只听说过朱玄祖师确是一名女修,便以为眼前端坐的女子就是这位传说中的人物,霎时心中凛然,有了几分拘谨之色。
思索间,杨沧已是拜倒下来,谦恭道:“不知前辈在此,小道失礼了。”
赵莼也不与他继续多言,径直抬手道:“我自有事托你去办,你取一滴精血来与我立誓先。”
杨沧心头一沉,自晓得交了精血出去,身家性命就全然不由自己了,可若不按对方要求来做,便只怕立刻就要把小命交待在了这里,他斟酌片刻,当即辨清了轻重缓急,也是痛快地从口中逼出一滴精血,与对方立了誓。
赵莼看他爽快,索性也直接开门见山道:“我若要你潜入守真观或文王山之内,你可有法?”
饶是做足了准备,杨沧听得这话后也忍不住脸色大变,冷汗涔涔道:“前辈……这,这两派可都是北云洲内数一数二的宗门,似小道这般身无所长之辈,恐无法做到取信于人啊。”
“你自说愿不愿意就是。”赵莼笑了一笑,却叫面前人浑身发冷,面色惨白地埋下了头。
良久,杨沧咬紧牙关,似是下定什么决心一般,点头应声道:“若前辈有法子,小道自当竭力而为。”
赵莼轻笑一声,复又把他召上前来交待几句,这才将人放了出去。
过半刻,秦玉珂听召前来,赵莼也便缓了语气与她道:“朱玄派之事自有骆成遗等人打理,无须我等插手,北云洲虽不如上界富饶,然而修士行走之地,多半也有机缘宝物伴随,为师欲放你出去游历一番,你可愿意?”
继续留在朱玄派内,也不过是埋头苦修罢了,此回随恩师离宗下界,若时时都在其庇护之下,倒也失了磨砺自身的本意。秦玉珂想了一想,心底亦是通透,便点头道:“弟子自是愿意的。”
“你如今剑心未成,便可多在此道上下些功夫,”赵莼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言道,“为师再赐你一道剑意符箓,好叫你时时观摩参悟,若遇到强敌来犯,自也好拿出来防身。”
秦玉珂皆是应下。
过两日她下山而去,赵莼便闭关潜修起来,少去理睬外事。
皆因丹罗派与蛇心宫先后覆灭,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