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是无甚区别,仅有的不同亦只是在炼制一道上添了几类东西进去,便只瞧了这一物,就能让赵莼确定姬绥图谋不小,且是存了利用魔种的心思在的。
他却不知此物能在上界肆虐一时,又哪里是外化修士能够控制得了的,光是赵莼来时所见,就已发现魔种的痕迹不只停留在文王山一处,便好在蔓延未久,尚未彻底根种下来罢了。
这也只是说那些外宗弟子,至于郑秋汲口中那些服药多时之人,赵莼便就不抱多少希望了。
她心知要进秘宫,必得先除姬绥,有此魔种大事在前,什么五行玉露倒都是次要之事了,继又问起郑、张二人关于地下秘宫的事来,才得知秘宫实则分为内外两层,五行玉露尽都在外层之中,而秘宫内层几乎从存世已来就不曾开启过,直到三百多年前禁制松动,才叫外人发觉这地下秘宫内竟然还有一层。
郑秋汲眼神微动,适时言道:“似乎扶微宫与朱玄之间的争斗,就是由此而起。”
赵莼果然挑起眉头,投来几分好奇的目光,见其如此,一旁端坐的张雉便接着开口道:“这事郑道友所知的,只怕未必有贫道晓得的多。”
遂转动目珠望向赵莼,解释道:“我记得当年夺取玉露之时,秘宫内层的禁制突然开了一道隙口,从中飞出一件满带清辉的宝物,正巧就落在梁延芳与邬檀青两人身边,后者离得更近,便先人一步拿下了宝物来,一时是连玉露都来不及取,就遁出秘宫去了。
“梁延芳见此自不甘心,与邬檀青之间的梁子便算结下了,后来又如何不死不休,却就说不清了。”
赵莼心中一动,接下此话言道:“是百川玉净瓶?”
郑、张二人尽都点头,喟叹道:“只露了一件法器就是如此珍贵之物,可知其中还有多少奇珍异宝在等着人进去取来,这事之后,北云诸派无不心思浮动,对那秘宫内层虎视眈眈,可惜禁制仅是松动,一直不曾完全开启,这才阻下了我等的动作来。”
如此一来,与扶微宫不肯分神去北云洲外也就对得上了。
外有五行玉露,内有各般奇珍异宝,姬绥若要独占秘宫,就当做好与北云诸派对立的准备,而从如今之事看来,只要除去守真,北云洲内便再无它文王山的对手,郑秋汲最怕的也莫过于此。
赵莼先不曾答应下这事,只是将此越过,先问起郑、张二人的计划来:“贵派已有两位道友死在姬炀手上,且以郑道友的话来说,要杀姬绥,就必须先对付了姬炀,既如此,又当如何确保我等能除去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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