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壁全貌揽入眼底。
原这竟是一座石门,其上重重禁制已然残缺,更被人以隐蔽之法给藏匿了起来,叫他初来此地时不曾立时发现,而是挥去一掌之后才解开了这障眼法。
将此看清后,曹涧又再度走上前去,这一回他细细看来,却不由勃然大怒,低声骂道:“好你个姬绥,怪不得要独占此地,原是早就发现了内层所在,这些年来还不知被你文王山霸去了多少好处!”
他自能看出石门上的禁制早有被人破解之相,且看那人动手之时,迄今早已过了三百年岁月,比那朱玄派败走的时间还早,即可见当年之事并非是偶然的禁制松动而成,而是文王山苦心孤诣多年,终于将内层禁制磨去了大半,所以才叫其中宝物遗漏了出来。
若说曹涧先时还有取了玉露就退走之念,如今却都荡然无存了,他目看石门上的禁制只剩下浅浅一层,正是到了那至极薄弱之时,心头顿时火热一片,当即不假思索地坐定下来,欲要把最后一层禁制给解去。
便暗笑道,北云诸派的外化尊者当中,就数他曹涧最善禁阵之道,姬绥怕是算落了这一筹,好留了这一机缘给他。
洞穴入口外,梁延芳突然暴起,倒打了王、段二人一个措手不及,他执起法剑先斩棋子,便见起身侧四枚硕大白子在剑下爆散作一片烟尘,段仁修见势上前,胸腹鼓起吐出一口毒箭,却又被前者一掌拍回,不由得连退数步,心中惊动!
他自大喊一声道:“愣着干什么,切不能容他逃掉!”
王阕闻言沉下脸色,心说你肯为了姬绥当牛做马,她可不想在梁延芳手上白送性命,便有条不紊地取了一截桃枝在手,其上绿叶繁茂,花苞细小,心意催动之间,三道翠色灵光就从叶上发起,势头迅速地朝着梁延芳打了过去。
梁延芳步履不停,见状便抛出一卷绯红绢纱,将那三道灵光尽给兜入其中,自己倒看也不看那两人,就向着外头扬长而去!
段仁修还以为他要去追姬炀,见梁延芳径直朝秘宫之外行去,立时又调转了方向准备追赶,不想却被王阕拦了下来,皱眉道:“外头有掌门守着,你我二人又何必紧追不放,那梁延芳一出秘宫,便不外乎是一个死字,我看就无须在此操心了。”
段仁修知她惯于安身保命,并不是那甘于效死之辈,是以冷笑一声言道:“你我皆受宗门供奉,到这紧要关头却又贪生怕死起来,待掌门做成今日之事,看他会不会追责与你!”
段仁修哪里还看不出,适才梁延芳脚步一转,王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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