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殿下觉得如何?”
宇文君怅然一笑,眸光冷漠道:“不得不说,你着实是一个让人觉得讨厌的狗东西。”
灵和王并未置气,且给眼前的龙族殿下添了杯茶。
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候,遇见了灵和王,令宇文君猝不及防。
灵和王笑道:“坏人总是让人讨厌。”
宇文君道:“那以你的猜测,我去灵都究竟意欲何为?”
灵和王笑着摇头道:“我并不会猜测,对于这个时代的龙族,我也并不了解。”
“而今你与人皇已算是分庭抗礼,彼此又相安无事,两族之间将展开贸易往来,你可通过一夕宗挣得不少红利。”
“我也不会对你横生枝节。”
“甚至会对你锦上添花。”
宇文君玩味笑道:“我可不太相信你是这么善良的人。”
灵和王哈哈笑道:“身为政客,良心很重要吗?”
宇文君道:“你所图谋的究竟是什么?”
灵和王微笑道:“那便要看殿下往后欲做些什么。”
言罢,灵和王起身横渡虚空而去,这座阵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凋零。
张本初看见了那座屋子,屋外空无一人,内堂里,成才,老村长,以及四位长辈正围坐一桌吃饭。
他诧异道:“这位灵族的王爷究竟意欲何为?”
宇文君沉声道:“我们在人族立于不败之地,他是想告诉我,他不是一个好惹的人,特意来给我敲响警钟。”
“这是一个能力在李洪山之上的人。”
张本初道:“原来如此。”
宇文君道:“我姑且先返回恒昌宗,我等你归来。”
张本初微鞠一躬,宇文君就此离去。
龙头峰上的案台已摆放好了一部卷轴。
归来后的宇文君打开细细翻阅,也许是稍微乱了心境,他无法再对这样的卷轴一目十行的翻阅,得稍微静下来才能看出里面的真章。
叶春年到了一户贫困之家,那户人家仅有父子两人,父亲出息不大,含辛茹苦将儿子养大,而今虽未到知天命的年纪,却已瘫痪在床,日夜需要人照料。
儿子年纪二十,正如那山中的青杠树蓬勃刚烈。
一来是父亲需要悉心照料,二来是儿子也到了婚嫁之年。
究竟是成全儿子,令其在外拼搏,一心向上,还是成全父亲,令儿子照料父亲,不得外出打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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