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收回大饼,把水壶递上:「那就喝口水吧。」
岳银瓶不再拒绝,便拿了水壶,小小的喝了一口。
刘晋元便在篝火这边坐下来,道:「岳姑娘,我虽然只是个书生,却也知道天下的大义。可是为什么,那朝堂之上,会有那么多人妥协求和呢?」
他说:「都是读的圣贤书,我懂的,他们也都懂;我不懂的,他们也懂。如此,他们更应该支持岳元帅北伐才对!」….
他似乎非常疑惑。
岳银瓶又喝了一小口水,摇头道:「连刘公子都想不明白的事,我又怎么会知道呢?」
她说:「人和人,总是不同的。」
刘晋元摇头:「人与人自不同,但无论什么人,同在大宋这一片天空之下,难道不应该齐心合力、驱逐蛮夷吗?国仇家恨,难道就可以放下吗?」
「外敌当前,没有齐心合力,反倒是攻讦、谋害,为此不惜绞尽脑汁,恶毒的计谋一条接着一条。」
「我爹说很多人其实身不由己。」
「我常常难以理解。」
这时候,外头传来几声急促的惨叫;喝了酒,
刚刚闭上眼睛继续打坐的司徒钟勐地睁开了眼,岳银瓶更捉紧了手中的刀。
刘晋元还在说:「圣贤书中的道理,就像是骗人的一,仿佛只是一种空洞的期许,而实际却正好相反。」
一股无形的压力,已从铺天盖地,从庙外压迫进来。
司徒钟勐地一起身,却忽觉头晕目眩,禁不住跌了回去;岳银瓶拔刀而起,却一个踉跄,即使扶住旁边一座神像,亦已摇摇欲坠。
「刘公子!」岳银瓶只觉浑身气力全消,虚弱的几乎站不住,她不禁死死的盯着刘晋元:「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到这会儿,若还不能明白过来,岳银瓶便不是岳飞之女了!
司徒钟凌厉的眼神看了眼庙门外,收回来,落在刘晋元身上,沉声道:「你用的什么毒?贫道行走江湖数十年,竟也着了你的道!」
此时庙外,有人说话。
「到底是混庙堂的,诡诈险恶,我自愧不如啊。」
有人回道:「秦桧既擅伪装,狠毒狡诈不次于你我;如若不然,怎得那赵构小儿看重、短短几年便权倾朝野?」
说:「稍施小计,这酒剑仙不就着了道?」
又有一人阴恻恻道:「本欲取了这司徒钟法力、元神进补,你却怎教那小子下了南疆奇毒?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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