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看向常曦。
“把你的剑与我一看。”
常曦低下头颅,喉结微不可查的滑动。腰间一抹湛蓝绽放开来,月虹静静的横卧在手上。常曦走到王敢身前,左右手托起剑柄和剑身呈与王敢眼前。
修仙界中修剑之人日日夜夜与剑为伴。常有夜枕佩剑而眠者,更有甚者以自身精血辅以秘术饲养本命之剑。剑与他们而言如禁脔亦或是情人一般,常人绝不可肆意碰之。
王敢也明白这个道理。
王敢雄浑的神识将月虹仔仔细细的审视了好几圈。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漠然变成微讶,始终古井不波的脸庞终于为之一震。两道横飞的剑眉在不知不觉中已然挑起,在眉宇间拧成了一个川字。
“剑身晶莹剔透,材质似乎是由整块极为罕见而又品质极佳的天青石石髓一次锻造而成。光是这份锻造冶炼的手法就已经是登峰造极了。与其说这柄剑中深处蕴藏着惊人的威能,倒不如说是这柄剑的真正能力是在沉睡更为贴切。这般威能却绝不是这极品天青石石髓或是这锻造手法可以为之造就的,只能说这柄剑在被锻造出之后定然经历了什么天大的造化才变成眼下的样子。”
王敢此刻双眼几乎都要贴在月虹的剑身上,剑身中氤氲流转的淡蓝色灵力像湖水的波纹照耀出他极为凝重的脸庞。
“且这剑不似近代之物。这铸剑的法门,看着总有一丝天墉城的影子,但细看之下又有些不像。以天墉城的那几个老家伙们的性格断然不会锻造这样一柄不合常规的细剑。细细想来,这铸剑风格倒是与五百年前尊为当时修仙界八门之首的琼华派如出一辙。只恨生不逢时,无缘得以亲眼见证。据说五百年前那琼华派举全派之力甚至能够锻造出两把几乎能够比肩仙阶的神剑。只可惜后来琼华派不知为何被天火所噬,湮灭在了历史的长河中,如今也仅能在一些古籍之中才得以一见了。”
“天墉城?”
常曦不经好奇的问道。在他以往的三年时间的中,天墉城这个名字是除了青云山之外他听到最多的一个词。究竟天墉城是什么,倒是没有刻意的去了解过。但眼下却是从贵为神器峰峰主的嘴中听到这个名字,不免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天墉城与青云山一样尊为仙道盟上五宗之一,青云山比起天墉城来说,在剑术剑诀方面要更加高明玄妙。但在大概四百多年前,天墉城的铸剑术在短短不过十年的时间里突飞猛进,将我青云山一派的铸剑术反超。两派之间也时有关于铸剑术的切磋,只不过输多胜少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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