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是那金身佛陀都要铁树开花,更别提你一个金丹中境的毛头小子了。
若使些下三滥的江湖手段能将这名高高在上的青云山高徒拉下马来,那可是能够炫耀一辈子的重要资本。
再不济如果能打个平手,今后再去那广寒楼左拥右抱美人花魁时,装出漫不经心的模样,说起曾与青云山后山弟子大战三百回合最终略胜一筹的往事,指不定还能换来美人青眼相加共度良宵。
至于那些有着元婴境界的散修老怪们,究竟是和青云山有着说不清楚的恩怨瓜葛,还是仅仅只是单纯的凑凑热闹,这其中缘由便无人知晓了。
只是一连几日过去,无论是宽敞官道还是偏僻小径,完全没有见到那入世游历的后山弟子身影,知晓自己扑了个空的众人连忙再忙别处去,谁曾想哪怕他们将青云山周围千里的城镇围堵的水泄不通,却依旧没有一人见到过那人身影。
小宗小派们如释负重,修仙界中的三教九流们则更是笃定了原先的想法,如果不是那银枪蜡烛头的常曦暗中见了他们的阵仗吓得腿软,他本应该雄赳赳气昂昂的端起青云山高徒的架子,去迎接众人的仰视,而不是如同眼下这般灰溜溜的夹起尾巴溜之大吉,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说出的话能比葡萄更酸的三角眼大汉摔碎酒碗,怒不可赦的叫嚣道:“什么青云山后山弟子,都吹上天去了,若让爷爷我撞见他,定要他吃不了兜着走!”
敬亭山下,自官道上来了个俊秀后生。
后生黑衣黑发丰神玉朗,明明生得一张得连女人都要妒忌的扑粉面庞,却不晓得为什么过眼之后无论如何也记不住这公子面容,仿佛那面庞上有一层朦胧水雾叫人看不真切,有待字闺中的小姐从马车中焦急探出身子寻那公子,官道上哪还有半个人影?
黑衣公子无忧无虑仿佛踏春游子,抬首看向遮蔽在云雾中的敬亭山顶,笑了笑道:“敬亭山不愧是黄山支脉,自黄山出了个破天门而登仙的剑仙之后,上界挥洒福泽沿脉相传,这敬亭山也跟着大树底下好乘凉,山不在高,有仙则名啊。”
敬亭山放眼桃花色,近嗅桃花香,山脚处有寺院倚靠万亩桃花修葺,上山拜佛求签的香客可谓络绎不绝,百丈千阶的求佛山道上人声鼎沸,连洒满山道的桃花瓣都被无数双香客脚掌踢落纷飞,以至于花瓣还没脚掌多,拄着一人高扫帚的小和尚面露欢喜,朝着香客们连连阿弥陀佛。
弘愿寺是个有些特立独行的寺院,一般寺院因为自力修行多魔障,需要四大天王震慑鬼魅宵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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