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浑身笼罩在黑暗的人轻而易举的断去手臂,继而被斩去头颅,然后被夺去了自己发誓赌上性命也要守护的重要东西。
这件事从那时起他便掩埋在自己内心最深处,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那种深深的绝望和苦痛的悲哀他记忆犹新,他之后发了疯般的修炼至今,就是为了能够不让那时预见的悲剧在未来重演。
时至今日,他已经今非昔比,不再是当时初出茅庐的炼气境愣头青,那时预见的未来也没有重演,这让他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但此时的这种感觉又隐隐发作了。
精干男子看着常曦闭目皱眉,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事情,他长舒了一口气,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轻声说道:“我记得那刀客身边好像跟着一只异常凶猛的豹子,那豹子实力也是相当不俗。”
常曦猛然睁开双眼。
三层楼实心木搭建的酒楼顷刻间四分五裂,横梁木板裂成块,再碎成渣,继而扬成一捧飞灰,好在酒楼中人悉数有着功夫或是修为在身,最不济的也只是屁股摔开了花。
只是一座占地几百平的酒楼眨眼间化作飞灰实在太过惊世骇俗,亲眼见证自家酒楼凭空消失的掌柜脸庞涨紫成猪肝色,气得浑身发抖,却也不敢招惹能有这般大神通的修士。
整座“酒楼”中只有常曦那处的桌椅尚且完好。
两名自以为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山里汉子亡魂皆冒,惊得险些滑到椅子下面去,这等骇人听闻的手段,便是自家那三品宗门的宗主也万万使不出来的。
常曦目光灼灼,眯着眼睛问道:“他用几柄刀?”
精干男子脸色白的宛如刷了一层墙灰,诚惶诚恐的应道:“两柄!他用两柄刀!”
常曦心中所有疑惑全部解开,他忽然放声冷笑起来。
这世上竟然有蹩脚的三品宗门想要凌迟一位青云山内门弟子,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可笑更荒唐的事吗?
“掌柜!”
掌柜闻声满脸堆笑的跑来,生怕惹恼了这位一言不合就拆了他酒楼的修士。
常曦抬手摸过桌案,排出五枚金灿厚实的金叶子。
机灵的掌柜哪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连连收起金叶子,拿起一片轻轻一咬,喜笑颜开道:“够了够了,足够了。”
在小镇众人仍旧沉浸在震惊中时,暴怒的常曦已经将剑步身法催动到极致深入进横断山中,任何门派或是势力的防御工事在他面前都宛如纸糊一般孱弱可怜。
若这些门派势力不横加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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