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再度崛起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而且我相信那天不会来得太晚。”
手捧竹简如至宝的女子轻轻的嗯了一声。
常曦倒也不是没有顾虑。
徐清这块剑道璞玉实在罕见,他之所以擅作主张拔除了徐清体内无情剑道的根基,就是不忍心看到本该能绽放出光彩的她将来泯然于众人,她本人当时不知情,但眼下也半推半就的默默接受了此事。十几年苦心修行的剑道说没就没了,本就理亏的常曦自然是想尽办法要补偿这个苦命女子。
可是东吴剑窟那边恐怕就不如徐清这般通情达理了,这种和挖墙脚没多大区别的缺德事,怎么说他都不占理。就算东吴剑窟的无情剑道再冷血再不济,徐家女子再可怜,说白了那也是别人的家务事,轮不到外人的自己横插一脚。
常曦自问自己已经把半边屁股坐在了纣绝阴天宫的宫主位置上,手下又有忠心耿耿的洞幽部,根本无需担心那剑老怪兴师问罪,但这样未免有些仗势欺人的嫌疑,让他心里并不是很好受。
常曦叹了一口气,收回思绪,到时候若麻烦上门,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已。他瞧见徐清摊开竹简在双膝上,认真看着竹简上的每一字,犹自出神,白瓷般细腻的指尖顺着字迹笔画轻轻抚摸,继而抬起手腕凌空指指划划,竟然是在短短一会的功夫里就研读透了他字中留下的剑意精髓,他不由得感叹这女子的资质当真了不得。
常曦没去打扰她,院门外响起敲门声,洞幽去开的门,常曦远远瞧见是姚崇登门,知道约莫是要领他去见鬼帝大人,旋即起身准备出门。
徐清听到响动也回过神来,见到常曦要走,连忙叫住他,十指纠缠,细声问道:“我在之前的比试里输给了你,按照那晚的赌约,我现在就要听命于你了,我该做些什么?”
常曦收回就要踏出门槛的步子,回过头将徐清从头打量到脚,眼神玩味道:“按照赌约,你现在就是我的人了,为奴为婢自然是必须的,要不然今后暖床的活就由你来做?”
徐清闻言瞪大了双眼,然后就开始低头在手边找可以砸人的东西。
不等徐清动手,常曦已经闪身溜到门外,一路笑声传在她耳边,“跟在我身边不需要你做什么,安心重修你的剑道根基就行,不过若我需要你出力时,你可不准撂挑子!”
一身洁白衣裙的徐清站在门口,看着那潇洒黑袍掠向远处,她翻手一招,藏锋赫然在手,寒光凛冽的剑身映照出她那张因为摆脱囚笼后愈发温暖靓丽的脸庞,她轻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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