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烈焰大炽,仿若一条暴怒蛟龙般迎向玄铜剑。
轰!
两柄法器猛地相撞,火焰和金芒如烟花般绽放开来。
可郑灵韵却被震得倒飞了出去,喉咙口一甜,吐出了一口鲜血。
她同样满眼惊诧,不可置信。
金元剑意,陈景运竟然会金元剑意!
更离谱的是,他好像是和自己打着打着,临场顿悟出了金元剑意。
如此罕见的情况居然都能让她撞上,只能说陈景运非但积累深厚,且极具悟性。
一时间,郑灵韵满心沮丧,骄傲之心荡然无存,感觉自己较陈景运而言差了太多。
连斗志都没了。
感觉自己再打下去,也只是一个“输”字。
“景运公子,此战我认输,输的心服口服。”郑灵韵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挫败。
听得对方认输。
陈景运姿势潇洒的将玄铜剑和岩心盾一收,拱手道:“灵韵小姐,承让了。若非擂台比试规矩限制多,景运未必能侥幸赢这一场。”
的确也是,擂台切磋和野外鏖战并不相同,限制非常多。他手上的底牌,起码有一半都在被限制之列。
郑灵韵多半也是。
若当真是在野外狭路相逢,他即便是领悟了一丝金元剑意,也不敢保证稳赢。
“不管如何,输就是输了。”郑灵韵终究也是个性情豁达的女中豪杰,萎靡的心情很快就振作了起来,“景运公子,我也会好好努力修炼,争取以后赢你一场。”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倒是显得其乐隆隆。
而英灵状态的陈玄墨,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下对自家重孙儿不由又看重了几分。
此战之前,为了以防万一,陈玄墨当然再度给陈景运凝聚了一道紫色印记,希望给他带来好运。
但即便是陈玄墨,都不知道这道紫色印记会不会呈现效果,或是以哪种方式呈现。
其实,陈玄墨见得景运不肯用【金芒剑】,非得和郑灵韵公平切磋,心中也是觉得这孩子有些过于耿直了。
至少,换作他陈玄墨肯定不会这么干。
他陈玄墨年轻的时候,干的离谱的事情多了去。
但转念一想,景运毕竟只是他的子孙后裔,而不是他陈玄墨的替身。
他有独立的人格和思想,自然也会有自己的坚持和选择。
也正因景运对原则的自我坚持,才触发了顿悟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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