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不过回了一趟拓靼,你就和萧昀汐混在一起做了这么些大事情,是不是要我给你立一块金匾,恭贺你前途无量?”
“我怎么就和昀汐混在一起了?”小叶子越听越不是滋味,忍不住愤然道,“都不知道你在生什么气。”
“哼,哼,还说没混在一起?如果真如你所说清清白白,你这饲马官的职位从何而来的?你明明除了擒拿之外,什么兵器都不会,为何腰间会挂着萧昀汐的飞燕弩?莫非新近京城的时尚走了样,开始流行以弩箭做配饰了?”云焕冷冷道。
若是云焕好好说话,小叶子必会耐心解释缘由,但此刻看到云焕咄咄逼人,她也来了气,冷冷哼了一声:“我清白天日可表,你爱说什么说什么。”
“好,好,不承认是吧?行!”云焕愤然起身,走近小叶子,手往帐外一指,“那请清白的常近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何萧昀汐堂堂一介帮主,会为了救一个人质亲身上阵怒搏耶律羲烨,还被耶律羲烨砍伤手臂?”
什么?昀汐手臂上的伤,竟是为了她才受的?一时间,心思有些活动,但她还是强自镇定下来,冷淡道:“你说的这件事我不知道,也不清楚缘由。但我想昀汐身为帮主,自当会拯救任何一个帮中弟子。不像有些人,不惜以身边人作为牺牲,争权夺利,不仁不义。”
这一番话说出来,彻底激怒云焕:“你别忘了,你身有婚姻之约,可别害得杨一钊在南疆白等一场!”
小叶子怒道:“我做什么事,自然有我的分寸!杨一钊一定会相信我,支持我,用不着别人在中间说三道四,搬弄是非!”
这句话实在太重,如同巨锤一般狠狠砸在云焕心口之上,砸得他生疼。云焕脸色一白,就算痛死,他也不认输,当即重重哼了一声:“他若是真那么相信你,那倒好了!”话音未落,他已转身摔门而去。小叶子满心委屈的站在当地,一滴眼泪忍不住从眼眶中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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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完美筹办庆功宴,薛炀领着云中城的弟子进城两日,大手笔从附近的临江城中购置了不少牛羊蔬菜。云中城的炊事官们亦使出浑身解数烹牛宰羊,霎时间,一向紧张有度的云中城沉浸在胜利的海洋里,每个人脸上都神气洋洋,透着一股志得意满的欢愉喜悦。
小叶子跟在几个炊事官身边,帮他们打下手拾掇食材。她生来环境贫苦,这些杂活对她而言早已习以为常,且这么多人同她一起协同劳作,这种融入集体的快感,将前几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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