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婚姻生活多半不幸。”
离开泾河河边,夜翎同姜山道。
“没可能是演技逼真吗?”姜山道。
“有假有真,但直觉告诉我,她婚后不幸,她不喜她的丈夫这是真的。这样的人,在那座宫殿里,我看了很多,不会有错的。”夜翎道。
她是在黎国冷宫长大的,见惯了被黎王冷落,郁郁寡欢的的妃嫔。
这样的女子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夜翎能一眼看出来。
听到夜翎的话,姜山握紧了夜翎柔软的手掌,有些人用童年来治愈一生,而有些人却要用一生来治愈童年。
察觉到姜山的关心,夜翎嘴角微扬,露出浅浅的微笑道:“不过,这对我们来说,应该是一件好事吧。”
“是一件好事,拯救被公婆虐待的女子,还洞庭湖一个晴朗的天。”姜山笑道,洞庭龙女和泾河龙王太子的关系好坏,对他来说并不算太重要。
毕竟势力之间的联盟不以个人感情为主,这世上的利益结合,多数都没有感情。
长江黄河需要联盟,他们就必须要在一起,哪怕他们仇恨彼此也不例外,而长江黄河分裂,他们就必须分开,哪怕他们关系好得蜜里调油。
但洞庭龙女和泾河龙王太子关系恶劣,对他来说确实是件好事。
毕竟联姻双方的感情不能决定联盟的关键,却能在一定程度上左右联盟的关系。
比如说感情不好的话,在破坏联盟上,她不仅不会阻拦,反而会推波助澜,乃至自己撸起袖子上。
“接下来,要去哪儿?”夜翎问道。
“去钱塘,见我一个朋友吧。”姜山道。
“真朋友?”夜翎问道。
“不打不相识,被我打过,应该算朋友吧。”姜山道。
“这些年,我不在你身边,这样的朋友你有多少?”夜翎怀疑道。
“不多,毕竟这些年,被我打过的,我一般是直接打死了,还活着的不多。”姜山道。
“他们是不想被你打死吧。”夜翎道。
“是他们迷途知返,被我的人格魅力所打动,知晓道理,诚恳认错,知晓道理。像四弟狮驼岭里,就有一个侯隐是跪着要做我兄弟的,赶都赶不走。在我被困归墟百年,四弟不在狮驼岭的时候,还一直维持着狮驼岭的稳定。”姜山当即道。
“不是被你打跪下的?”夜翎微微一挑眉,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我对天发誓,没有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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