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会上竟然更本就没提及自己。
彭佩然愕然。
彭佩然也不是不懂礼数的人,会后,去了张校长那里汇报工作,同时也略带薄礼,表示谢意,张校长形而上学广泛的谈了一下对二中工作前景的展望,云云,而后,没有了。
就此为止?
彭佩然心里百转千回。
县里形式迫人,事已至此,如今,谁还能替自己说话?彭佩然怅然许久,看着校园里如同虬龙一样的树枝,缓步走到了那座古庙跟前,想了想,进去站了一会。
满眼的雕梁悬木,苍凉古朴的气息扑面而来。
自己天天都见这个古庙,真是有些视而不见了。有些木柱子因为年代久远,已经有些灰黑,彭佩然双手合什,对着原本放着佛龛的地方心里膜拜,懵然就想到了平安,再睁开眼,看到墙角那里有三块砖两竖一横的垒了一个板凳的模样,而这个“凳子”面上用石块压了一张学生用的笔记本上撕下来的纸。
这纸压的很久了,上面落满了灰烬。
彭佩然觉得有些奇怪,本来以为是哪个学生恶作剧,但是拿起石头下的纸张,上面却是几行字:减省雕梁并头语,画堂中有未归人。
这句非常雅,可是下面一句却尽显留言人的原型:你来了!你也看到了,真是同道中人!保护文物,人人有责!
彭佩然忍不住就笑了起来,这字迹就是平安的。
自己真是入眼盲灯下黑了,如今,除了他帮自己能帮自己,还有谁?
彭佩然全身酥麻,像是被电流轻击,心情大好,拧身快步要出庙,但心思回转,又将那张纸重新的压好了……
天气非常的炎热,下午在校园外的河边倒是稍微能有一些清凉的气息,平安穿着运动短裤光着脚踢踏着河水,鼻子里嗅着庄稼地飘散过来的气息,水波因为他的拨弄,在眼前不住的哗哗作响,这让他从脚底板开始涌向全身的有些说不出的惬意,而河面上反射太阳的光却让人有些睁不开眼睛。
彭佩然从远处缓缓的走了过来,她穿着印着淡色花朵的裙子,在夕阳中整个人都艳丽无比,脸色有些讪讪,平安心里了悟,主动问:“有位佳人,在水一方——怎么披头散发?你怎么不编辫子了呢?”
彭佩然没想到平安来了这样的开场白,抿了一下嘴:“我刚刚洗过头发……你喜欢见女人辫子?”
“我喜欢看你编辫子。”
彭佩然脸色一红,表情旖旎:“……好啊……那我,编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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