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头也不回的怼了一句“噔噔噔”的下了楼。
平安站在楼道,居高临下的看着母亲消失在视线里,心里忽然的就泛起了一股有心无力的感觉。
平秋明阴着脸坐在客厅,地上骨碌着两个桔子,其中一个是剥了皮的,它就那么裸露着自己的肉体,显然是没有完成应该有的作用,被无情的抛弃了。
“……饿了吧,爸去做饭……”平秋明站起来走进了厨房,平安将桔子捡起来跟了过去,还没说话,电话铃响了,对方是市剧团的,说找刘红艳,平安回答母亲已经出去了,挂了电话,他听到厨房里传来“嘭嘭”的几声响动。
厨房里,平秋明正挥刀跟排骨较劲,他听到平安过来,仿佛是解释自己的大力削砍,说:“刚才买的时候我都叮嘱了要剁小点。你瞧瞧这!现在这人,工作时间都不敬业了,还要我们回家二次加工,一点都不替顾客着想,就这生意能做好?寻常人哪里有家家都准备剁排骨的砍刀的,菜刀都给剁卷刃了,这不是没事找事……”
排骨显然是父亲买的,母亲从来没有做饭的习惯,也没有买菜的意识,更不会吃完了饭去刷碗,这个家的“生活”,似乎和她这个家庭主妇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个家,对于刘红艳而言,更像是一个旅店,她在家里只是享受一个旅程的“点”来的。
小时候总是黏着母亲,觉得父母吵架,父亲总是错的。长大了,就有些理解父亲。
“爸,我来吧,你歇会……过节了买菜人多,萝卜快了不洗泥也是有的。”
平秋明看着和自己差不多个头的儿子,想说话,又抿上了嘴。
这时电话又响了,平秋明将刀往案板上一撂,皱着眉几步到了客厅。
平秋明以为这个电话还是找刘红艳的,于是他亲自去接。但却不是,这个电话是自己单位来的。
单位临时有事,平秋明放下二次加工剁了半截的排骨,也走了。
家里又剩下了平安一个人。
平秋明和刘红艳一夜没回家。
光影交错,昼短夜长。
一切失真的静谧。
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平安的脑中是空白的,具体有多空白,空白了多久,他自己也不清楚。
想的太多,自己都不知道想什么了。
平安早上起来开始炖排骨,这样到了中午,就能叫米兰过来吃饭了,他要和米兰好好谈谈,深入的谈谈。尽管他一遍又一遍的试图将有些事情归纳捋顺了,却剪不断理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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