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个别棋子就影响大局。”
傅莹花还想说话,王经伦笑笑说:“他们俩的话,我来谈。”
事已至此,无法挽回。
杨得志得知消息后,表现出了从来没有过的颓丧,每天几乎都在喝酒。
不在其位,不知其苦。外面人没法理解杨得志的这种失意——他比平安大,比赵长顺小,原来想在东凡干出一番成绩,过一段到县里去任个副县长的职位,年前也都有了一些传言了,可是现在,竟然步入了赵长顺的后尘。
平安心里的怒气难以平息,县里这次被调整的干部是大面积的,涉及了许多职位的,别人他不管,他只管自己。他知道自己比不得杨得志——可杨得志这次都这样了,自己还争什么争?争了也不会有效果,还会让人看笑话。
仔细想想自己的作为,平安忽然想到了一条:自己是不是太过于锋芒太露了?
自己从来就不是王经伦的人,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是,但其实不是,一直不是。
可能,因为自己的努力,反而让别人有了一种紧迫感。
当知道县里有六个乡镇领导都交流,而且顾建民被交流到东凡替换杨得志的位置,从县委那边下来一个人接替自己的时候,平安彻底明白了:这次的结果,是因为有太多的原因造成的。
许多的量变造成了根本的质变。
王经伦说要和杨得志谈话,杨得志没得到通知就去找了王经伦。
杨得志很不踏实的坐在王经伦办公室的沙发上,天气并不热,屋里的空调也开着,温度适宜,可他身上还是出了汗:“东凡今年绝对能成为全省十强乡镇,我的工作也是有目共睹的,现在要让我到坡口去,我想不通。”
“没人说你不行,谁否定你的成绩了?正因为你工作上具有开拓精神,所以才让你到坡口去开创新局面的,这是县委对你的信任。”
杨得志想说的很多,但是说出来的话自己都觉得有气无力:“我只是觉得我在东凡的设想还没有完全的完成,我……”
杨得志说不下去了,悲从心来,他有些想哭,他觉得自己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在面对同样是四十多岁的王经伦的时候,有一种天狗吃月亮,无从下嘴的感觉。
“我知道你对东凡是有感情的,县委也是充分考虑过这件事的,正因为政绩显著,所以组织上必须将你交流出去,而且要给你压担子。”
杨得志心里越发不是滋味,王经伦既然承认自己政绩显著,要是给自己压担子就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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