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时下的规矩给,这是防备着有人不自觉,赚了银子也不麻利的还账,总得给他们个压力才成。”
徐村长喜的眉头舒展开,“你这可真是……,哎呦,解了咱村里的燃眉之急啊,我这正愁着呢,昨晚大半宿没睡着,家家户户都不宽裕,给他们凑点粮食还行,银子啥的,实在拿不出多少来,可这后头得看病,得买粮买棉衣,就是出去摆摊呢,也得提前置办些东西才行啊,这些都需要银子,有你这话,可算是不愁了,你放心,我给盯着,那些不靠谱的人来借,我准不会松口,不能打了水漂。”
“您老办事,我自是放心的。”
“你和怀义,都是大善人啊……”
顾欢喜微笑不语,她哪里是要做善人?不过是把老许家的人拒之门外后,总得再做点什么描补一下。
哪怕她们占着理儿,也不惧世俗的眼光,不畏人言,不在意名声,可还有孩子呢,许怀义还得读书,所以,明面上,多少得包装的说的过去。
对村民来说,之前给的那些生计,就能让他们站在自己这边,但后来的灾民,对他们两口子,就未必有好感,说不定,还会怨怼迁怒。
便是成不了气候,背地里搞些小动作也是烦人,那就也施点恩惠,把他们安抚住再说,哪怕他们不领情,但村里人肯定会领情,万一以后对立上了,他们也不会吃亏。
回到屋里后,顾欢喜就有些坐卧不宁,担心许怀义拜师那头会不会顺当,连陪着闺女玩儿,都心不在焉,好不容易哄着她睡了,想抄书定定神,卫慈就在门外道,“太太,有人来了,她们说,是您嫂子和弟妹……”
闻言,顾欢喜叹了声,该来的总会来的,“你把她们带到花厅吧。”
“是,太太。”
她把阿鲤放进空间的床上,关了卧室门,看了眼身上的衣服,袄和裙子都是松江布的,颜色素淡,也没绣太多精致的花纹,只袄的领口、袖口镶了一圈白色的毛,除了暖和,也显出几分富贵来。
顾欢喜也没特意换上之前的旧衣服去装穷,就这么去了花厅,反正,俩人精明的很,光看这套宅院,也不信他们手里没钱。
花厅里,摆着个大大的炭盆,木炭烧的很旺,驱散了冬日的寒气,王素云和小赵氏不自在的坐在铺着棉垫的椅子上,还没从震惊中回神。
哪怕之前她们早就从别人嘴里听说,许怀义两口子发财了,又是开作坊又是买庄子,住的地方指定也不会寒酸,但再多的想象力,等到踏进大门时,也依旧不够用,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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