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一直到腊八,他才多少清闲了些。
经过这些天的忙活,灾民新村那里,算是勉强都安置妥当了,有地方取暖,也有了药治病,许怀义还给捐了一批口罩,有病没病的都戴着,防止互相传染,效果很是显著,一时间竟然也在寻常百姓间流传开来。
治病的药材是京城几家规模比较大的药铺联合捐助的,以百草堂为首,不但捐了药材,还安排了大夫去看诊,热情积极的态度,让许多人侧目,也十分不解。
以前京城也没少闹灾出乱子,也不见这些药铺有这番济世救人的仁心啊?
现在这是闹哪一出?
有好事者去打听,才隐约传出点小道消息来,原来是有人用珍贵的药方作为报酬,哪家捐药,哪家就能得药方子,各家还不相同,这对行医的人来说,诱惑力何其大?
珍贵的药方,运用得当,完全能撑起一家药铺,作为屹立不倒的底气和依仗,只是方子难得,寻不到罢了,眼下机会就在眼前,谁想错过?
也没人怀疑方子的真假和价值,只因为出面商谈此事的人是焦大夫。
也是到现在,许怀义两口子,才知道焦大夫的来历背景,坐在房车里,喝着腊八粥,许怀义道,“焦大夫还真是低调,跟太医院的周院使,原来是师兄弟,据说当年周院使竭力推举他进太医院,却被他拒绝了,但他的医术,在权贵圈子里还是很有口碑的,倒是民间知道的不多,同行也很清楚,所以他出面去谈,那些药铺才很配合……”
顾欢喜好奇,“那他当初怎么就离开京城去了许家村呢?”
许怀义道,“我没问,外面流传的比较靠谱的说法,是他性情高傲,不愿弯腰伺候那些权贵们,这才借着要四下交流医术和寻药的名头离开京城,不过我猜着,很大可能是掺和了什么是非,怕麻烦,才远远躲开。”
“有可能……”
除了这桩事儿,京城里最为稀奇、并且造成轰动的还是腊八这天举行的拍卖会。
那种场合,顾欢喜自然去不了,只能等许怀义晚上讲给她听,如何热闹,如何成功,他说的眉飞色舞,意气风发,“古人的智慧真是不能小觑,我原想着他们没接触过拍卖会这种操作,肯定处处捉襟见肘,谁想,人家安排的妥妥当当,一点没掉链子,比起咱们那会儿玩的花样可不少,也会造势,我之前提点了下,人家不但能领会,还能举一反三呢……”
“师傅怕户部应付不来,还专门叫我去盯着,我全程光看热闹了,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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