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义点了点头。
“为什么?”
“猜的啊。”
孙钰噎了下,“总得有几分依据吧?”
许怀义这才笑着解释,“您之前不是还问弟子,为什么那两位大人要自爆其短,弟子说,是因为藏不住了,干脆先下手为强,主动请罪总比被动问罪要好,至于为什么觉得藏不住,自然是他们很可能收到了什么消息,知道姚家向他们行贿的事儿已经被人所知,为了不被要挟掣肘,以至于犯下更大过错,这才干脆坦白。”
孙钰喃喃道,“收到了消息?”
许怀义提醒,“您忘了之前姚家的书房被人偷窃的事儿了?还报了案,只是可惜,听说衙门没查出来,啥线索没有,成了桩悬案,甚至归到了厉鬼头上。”
孙钰面色微变,“你的意思是,有人从姚家的书房里,寻到了账本之类的东西?”
许怀义“嗯”了声,“十有八九。”
“可若是那样,姚昌骏如何还敢报案?”
“也许是对方没拿走账本,只是把上面的重要内容给记下来了呢。”
“倒是也有可能,只是姚家对厉鬼的说法深信不疑,先后请了几波道士进门做法,还请了御医给姚昌明看诊。”
许怀义好奇又八卦的问,“姚昌明的病还有救不?”
孙钰摇摇头,“据说希望不大,姚家这几天愁云惨淡,日子不太好过,早朝上,袭大人和左大人又主动交代了收受贿赂的事儿,姚昌骏的官,怕是要做到头了。”
“皇帝没有当场发作他吗?”许怀义讶异的问,“行贿不是大罪?”
孙钰语气复杂的道,“暂时收押下狱了。”
“然后呢?”
“交给刑部去审,但刑部的态度很耐人寻味,所以,最后会是个什么结果,不好说。”
“不好说?”许怀义琢磨了下,反应过来,“看来,有人想循着姚昌骏这条线深挖下去,好揪出更多的人,也有人不想再横生枝节,到此为止了。”
至于最后如何,就看两拨人的博弈结果,而姚昌骏便只能在这夹缝里求生存。
“你觉得哪样更好?”
“呃?依着弟子的性情,那自然是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他做过什么,就该得到什么惩罚,真相不该被淹没,但弟子也清楚,很多时候要顾全大局,身不由己,唉,想做个好官,也不容易啊……”
孙钰点头,“确实不容易,所以你还想出仕吗?”
许怀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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