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咱们也好搭把手。”
许怀义道,“我没意见,但我也实在腾不出空来,学院不准请长假……”
许大伯忙道,“哪能耽误你读书?让你大堂哥去,我是觉得他一个人出门不牢靠,你这头,再派几个人跟他一道去,也放心些。”
许怀义痛快应下,“那我给他找俩护院吧。”
许大伯高兴的应好。
等送走了人,许怀义跟媳妇儿嘀咕,“大伯就是爱瞎操心,三叔一家都分出去多少年了,还这么惦记着,老许家也撒不开手,你说活的累不累啊?”
顾欢喜道,“谁叫他既是兄长又是族长呢,责任使然。”
许怀义便叹道,“所以,当官也有当官的不好,位置坐的越高,责任就越大,活的也就越辛苦,就像皇帝,得操心全天下人的吃喝拉撒,那得累成啥样儿?”
“行了,你再这么操心下去,说不准比皇帝还累呢,睡觉。”
翌日,许怀义再次回到武学院上课,谁想,却听到了一个消息。
今天,有场入学考试,这次报名的人还不少,尤其是平民子弟,这还得得益于许怀义去年组织人手咱家赈灾打出的名声,还为此得了朝廷嘉奖,这让很多没有背景靠山的学子看到了希望,所以积极来应考。
许怀廉便是其中一个。
只是可惜,大张旗鼓、信心满怀的来,结果却叫人那么难以置信。
第一场考笔试,他便被淘汰了,完全没有展示武力的机会。
这叫老许家跟来陪考的人都接受不了。
来之前,就差宣扬的满村人都知道,许怀义能上的学院,他们也能。
然而,打脸来的如此之快。
许怀仁还好点,心里多少有些准备,不至于听到结果后失态,但许怀礼完全接受不了,整个人都变得暴躁,“怎么可能会不通过呢?没道理许怀义能过,你过不了啊?许怀义大字都不认识几个,他都没被淘汰,你咋就能刷下来呢?你这些天,不是跟着老五把字都认全了吗?文章也背了好几篇,字也写的一笔一划,咋就不过呢?”
他翻来覆去的念叨着,那魔怔的样子,比许怀廉这个当事人还要激动。
许怀廉自然也备受打击,阴沉着脸,从钻进马车后,就一言不发。
他更想不通,自己咋就淘汰了呢?
这岂不是说明,他不如许怀义?
这样的结果,比考不上精武学院,还要叫他难以接受和面对。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