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跟六年前的瘟疫有关?”
顾欢喜点了下头,“当初,便是他和昌乐侯的属下,带人围的村,以瘟疫之名,不准村民们外出求医,直到他们都毒发身亡。”
“原来是中毒吗?”
“现在还不是很确定,但能肯定并不是瘟疫,此前,焦大夫也曾怀疑过这件事,村民们发病时的症状,跟瘟疫只是相似,但缺乏有力证据,后来娘又让人找扈村长打听过,他们活下来的人里,曾不少接触过那些发病的村民,但事后,并没传染。”
顾小鱼越听越心惊,“那李垣和昌乐侯府为什么要以瘟疫封村、致使那么多村民发病死去?莫非是灭口?”
顾欢喜艰涩的“嗯”了声。
“灭什么口?”此刻,顾小鱼隐约猜到了什么,“是跟我有关吗?”
顾欢喜拉过他的手,放在掌心轻轻握住,“跟你或许有那么一点关系,但一百多口人的罪孽,却是昌乐侯府和李垣造下的,该他们承担,你也是受害者,只是命大,侥幸逃过一劫罢了。”
“娘……”
“娘不是替你开脱,而是冤有头、债有主,不是自己的责任,也不要都往自己头上揽,那不是英明,那是傻,你可以为此觉得愧疚,毕竟事情确实因你而起,但不要太自责自苦。”
顾小鱼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刚才的那些脆弱痛苦,已经消失不见,剩下的唯有坚定,“儿子明白,去年,舅舅的人护送我离开京城,沿途遇上好几拨追杀,一波波的人因为我送命,我亲眼看着他们痛苦的倒下去,却无能为力,夜里做梦都是满地的血,那时候,我也非常愧疚自责、愤懑痛苦……”
“我无比的憎恨昌乐侯府,若不是他们,就不会有那么多人为我去死,我也就不会痛苦,我甚至都想放弃了,干脆如了那些人的愿,这样,就不会再死人了。”
“可舅舅说,我要是那样做,为我去死的人都不会瞑目,我要让他们的死,变得有价值,我要好好的活下来,为他们报仇,我只有活着,将来才能庇佑更多的人不去死,从那时起,我就知道,我的命,再不是我一个人了,是用无数人的血换来的。”
“所以,娘,您不用担心我,我不会想不开,陷入无用的愧疚自责里,我只会努力想办法,替他们讨公道,让他们不会白白死了。”
顾欢喜听的心神激荡,忍不住将人搂进怀里,无声的拍着他单薄的脊背,明明才六岁的孩子,却原来早就背负上了那么沉重的责任。
她同样庆幸,他没有像某些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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