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事,坏了侯爷的安排了。
至于那个大夫是谁指派的,现在已经查无可查,因为对方死了已有三年了。
后来,也确实如她所愿,她给了郑春秀足够的好处,让她做了那件事,可谁知道,那蠢货会虚荣到那等地步,赏赐给她的糕点,竟然分给了近乎全村的人吃,本来死她一个事情就能了结,谁想节外生枝,差点闹出大乱子,虽说她父亲出面及时平息了此事,却也留下了隐患。
“什么事儿?”
他喊来长随,叮嘱了几句,“跟大皇子妃说,切记不要再妄动。”
但有郑善手里的证据,以及扈村人和焦大夫的证词,瘟疫一说,也基本可以确定是误诊了,所以,大部分罪名都落到了当初那个大夫身上,若不是他误诊,李垣又怎么会围了村子,不允许村民离开呢?
李垣只是失职之过,手段激烈,也是为了整个京城的百姓着想,万一真是瘟疫,有村民跑出来,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你……”大皇子噌的站起来,“休得胡言乱语,什么中毒?并无此事,我儿不过是吃了不宜的东西,过敏而已。”
王秋生又问,“你觉得他能告赢?”
许怀义接过纸条,看完后,忍不住冷笑了声,好一个乔宏,倒是会避重就轻。
“狗奴才!”
隐患便是,当时去围村的人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弟弟。
许怀义神色自若的道,“不外乎你说的这两种可能,希望他能得偿所愿吧。”
大皇子妃再蠢,也是生了皇子的皇家媳,皇子皇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李婉玉摔了几样东西,发泄了一番后,总算冷静下来,“殿下呢?”
这样的处置结果,别说对那一百多口人没法交代,就是许怀义也不甘心呐。
李云亭问,“你想怎么做?”
李婉玉见状,心里更烦躁了,又忍不住想起郑春秀来,当初见她机灵,想法子要到身边,事实证明,郑春秀确实也有点脑子,交给她的事儿,总能办的漂漂亮亮,替自己省了不少心,唯独过于虚荣,但那会儿她也没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儿,女子哪有不虚荣的呢,虚荣好啊,正方便她利用,只要给予的好处足够多,满足她的虚荣心,便能驱使她去做任何事儿。
什么东西都敢来‘教训’她不成?还当她是昌乐侯府里谁都能踩一脚的庶女了?
她这些年汲汲营营的往上爬,图什么?不就是图让人仰视,再不敢随意欺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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