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日子,也该快了吧?”
孙钰沉声道,“原本还有五六天的路程,谁想,却出事了。”
许怀义心里咯噔一声,“难道被人灭口了?”
孙钰“嗯”了声,“但现场却伪装出被山匪洗劫过后的样子。”
许怀义皱起眉头,“咋又是山匪?京城附近,哪来这么多猖狂的山匪啊,连官差和犯人都敢杀?这跟要,要那啥有啥区别?”
孙钰意味深长的道,“所以,皇上得知此事后,很是生气,已经让禁卫军的肖统领去查了。”
“喔,不用定远侯了?”
“得避嫌。”
许怀义秒懂,建兴帝本就怀疑姚昌骏是为几个皇子才拉拢的那俩人,三皇子也有很大嫌疑,定远侯是三皇子的岳父,让他去查,难以服众,万一徇私咋办?
“这些山匪,也不知道是谁的人,胆大心黑,却也颇有些本事。”
孙钰道,“暂且不知,你别去打听。”
许怀义心神领会,“您放心吧,这种事儿,弟子咋可能去掺和?就是在您跟前,好奇念叨两句,也是想起去年大皇子府的那件事,听说也是山匪所为,事后派了定远侯去查,却没有任何线索,直到现在,还是桩悬案呢。”
孙钰提醒,“那事儿涉及皇家,你更别过问太多,连好奇都最好不要有。”
许怀义老实应下。
孙钰讳莫如深的又提点了一句,“总归就那几个人罢了,皇家的事儿,有宗人府,有皇帝,旁人不得插手,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是,师傅。”
许怀义是个能藏住事儿的人,所以,心里有秘密,并不觉得负担,但这件事,却没有被朝廷压下去,没用几天,就在京城沸沸扬扬的传开了。
说啥的都有,各种猜测也甚嚣尘上。
百姓们这么大胆,敢议论朝政,完全是得益于开国皇帝,作为穿越人士,很清楚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堵不如疏,越是压制,反弹的会越厉害,索性畅所欲言,只要不恶意造谣生事就行。
但这样的‘自由’也有弊端,一旦有人操控,舆论很容易失控。
就像如今,一会儿传出是二皇子所为,甚至还罗列出一些所谓的证据,让很多不明真相的人都信以为真,对这位名声颇佳的中宫嫡子,一下子没了好印象,只觉他虚伪狠辣,徒有其表。
但没多久,风向便又改了,刮到了三皇子头上,理由看起来也很充分,让人真假难辨。
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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