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交代,村民们心里却有些犯嘀咕,他们也这么干过,只是没许怀义浇水浇的频繁,施肥施的给力而已,难道得出的结果就相差这么大?
韩钧见过外甥后,私底下找许怀义,“有必要这么做吗?就算为了锻炼他们的意志力,每日跑步习武也足够了,他们本来也不是走武将的路子,都是靠笔杆子、靠头脑吃饭,带他们去下地干活儿,图什么?”
韩钧见他不爽,噎了下,好声好气的解释,“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还年轻,所思所想,不一定成熟,你师傅和江先生见多识广,懂得自然多些……”
没错,他们也怀疑有这方面的原因,无他,这片地打的麦粒又大又饱满,其他地里的麦子与之一比,显得干瘪瘦小多了,瞧着就没人家精神。
“可以……”
许怀义看着纸上高低起伏的曲线,思量道,“最高产量一千多斤,放在眼下肯定不行,太扎眼了,最低产量五百多斤,这个产量倒是也可以,却不理想,所以,还是八百斤左右最合适……”
村民们得了他的答复,心里踏实了,也有了盼头,顾欢喜见状,私底下提醒,“你给了他们这么大希望,等明年却达不到预期,咋办?不怕挨骂啊?挨骂还是小事儿,就怕有人多心,以为是咱们藏着掖着,拿些不痛不痒的东西去搪塞人家,自己偷着发财呢。”
这段时间,俩人都忙的够呛,要操心的事儿比较多,像许怀义,他还得上课,还得操持麦收,两口子还带着孩子回村里,亲自体验了一把割麦子。
种地,比收割轻松不了多少,要犁地,要挖坑,浇水、撒种子、掩土,每道工序都很熬人,其结果可想而知,大人们累够呛,他们也糟了不少罪,个个都晒黑了,也瘦了不少,手上还磨出了茧子,也有划伤的地方,人都显得粗糙了。
“真没有,我其实很佩服你的远见和胸襟,真的……”
许怀义体力好,没觉得太累,就是晒的黑了好几个度,人瞅着更精壮了些。
要说最受罪的还是顾小鱼,他以前哪做过这些啊?哪怕是逃荒路上,他也没吃过太多苦,最大的苦头,也就是每天的锻炼了,这三天,颠覆了他过去对农活的认知,也深深体会到了百姓们的不易。
父母官,父母官,深入百姓当中,急百姓所急,感百姓所痛,才能当个好官员。
许怀义得意的道,“那必须的啊,我还想着,将来帮着闺女开个农资店呢,专门卖种子和肥料,咱家阿鲤就适合干这个,老天爷赏饭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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