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师徒商量完,孙钰心情大好,“玉米都留着做明年做种,那番椒和番茄……”
许怀义很上道的接过话去,“番椒留种,也不耽误吃,回头弟子摘了,再给师傅送些,要说好吃,还是红透了、晒干了,那时候做菜才够味呢。”
“你怎么知道?”
“呃?听媳妇儿说的……”
孙钰倒也没怀疑什么,似笑非笑的打趣,“你可占了你媳妇儿不少光了。”
许怀义嘿嘿直乐,“要不咋说弟子有福气呢,自从当了顾家的女婿,好运挡都挡不住。”
孙钰,“……”
他徒弟啥都好,就是一提及媳妇儿,完全不知道什么是谦虚。
两天后,定远侯为老母亲办寿辰宴席。
许怀义请假去侯府贺寿,出门前,顾欢喜又细细叮嘱了一遍,“离着湖边远一点,看到有女子落水,千万别抢着去救,那十有八九都是碰瓷手段,吃饭时长个心眼儿,酒水里最容易做手脚,焦大夫给你的解毒药,一定藏好了,还有,若是有人找各种借口引你去哪个地方,你可别上套,实在落了单,也别往房间里钻,里面很可能有陷阱,我可不想,你出门吃顿饭,就给我带个姐妹回来……”
许怀义信誓旦旦的保证,绝不犯以上错误,好歹也是看过宅斗剧的人,那些套路,他还能不懂?
他带着卫良,赶着马车去定远侯府的路上,碰巧遇上苏喆。
苏家也在受邀之列。
苏喆上了他的马车,车里有冰盆,凉爽爽的,他拿起茶杯,径自倒了杯酸梅汤喝了,满足的喟叹出声,“还是你这儿舒坦啊!”
许怀义轻哼,“埋汰我呢?我这马车,还能有你们苏家的舒坦?”
两厢一比,压根不是一个层次,苏家富可敌国,马车的精致华丽程度,让人咋舌,连外面都镶嵌着宝石,内里的配置就更甭说了。
苏喆苦笑道,“我说的是肺腑之言,再华丽精致,也不过是个牢笼罢了,对着不喜欢的人,连呼吸都是错的,这路上,差点没憋死我。”
许怀义好奇的问,“今天咋你跟着出来赴宴了?你爹竟舍得撇下他的好大儿?”
苏喆自嘲道,“他那好大儿昨晚跪祠堂,今早又病倒了,可不就让我捡漏了嘛。”
“跪祠堂?苏睿又干啥事儿了?”
“他买通了我身边的人,给我下毒,让我逮个正着,我把证据甩给父亲看,苏睿不认也不行,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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