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说大户人家心眼多呢,容易阴谋论,但凡看见点不是那么合理的事儿,就会琢磨琢磨,一琢磨,各种阴谋就来了。
而实际上,可能再简单不过。
李云亭一回到府里,便被等候已久的管家给请到了书房去,对比以前的轻慢,眼下,他态度谦恭的很。
不过甭管他是个啥态度,再前倨后恭,李云亭都是冷着一张脸,拒人于千里之外。
哪怕见了定远侯,他也没个笑模样,淡淡见了礼,态度敷衍了事。
至于屋里的李云昭,他连敷衍都懒得敷衍,眼神都不给一个。
李云昭见状,心里不由窝火,但面上还得装出长兄的大度来,先跟他打招呼,“四弟,你放学了?”
李云亭不理他,无视的很彻底。
李云昭修养再好,这会儿也变了脸色,“四弟,你这是何意?”
李云亭不耐的道,“看不懂?不想跟你虚与委蛇、浪费时间!”
“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什么态度,取决你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我是你兄长!”
“呵,兄长?你配吗?”
俩人针锋相对,你来我往,眼瞅着剑拔弩张、就要翻脸。
定远侯厉声喝斥,“都给我闭嘴!当我是死的吗?”
李云昭闻言,赶忙请罪。
而李云亭不以为意。
定远侯目光沉沉的看着他,“你如今是翅膀硬了,眼里便没了父兄?”
李云亭嘲弄道,“什么父兄?要我命的那种吗?那我眼里还真不敢有。”
“一派胡言!”
“那您敢不敢再查一下怀义为何在我院子里中毒的事儿?”
闻言,定远侯眼神不由闪了闪,气势也弱了几分,“都已经过去的事儿,再翻腾出来又有什么意义?”
李云亭讥诮的“呵”了声。
定远侯端起杯子来,喝了口茶,转了话题,“你最近跟许怀义处的如何?”
李云亭随口道,“就那样子。”
定远侯对这个答案显然不满意,皱了皱眉,“具体是什么个情况?”
李云亭不耐的道,“你要说什么,直接点,别绕弯子,我还急着回去歇息。”
他最烦那些旁敲侧击的试探,还有虚伪的算计。
定远侯气笑了,不过,倒是没再喝斥,“你知道,许怀义今中午跟谁一起吃饭吗?”
李云亭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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