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小姑娘下手,那违背了他的职业和道德底线,可他终究还是自私的,比起别人的命,他更想护着自己的妻女不受伤害。
顾欢喜问,“你能过得了心里那关?”
许怀义咬牙道,“过不了也得过,你和孩子比谁啥都重要。”
顾欢喜闻言,扬唇笑起来,“行了,你用不着这么纠结为难,孟瑶就算要下手,也只会冲你去,她两辈子都是古人,她的认知里,女人都只能困在后宅,掀不起什么风浪,所以,那个意外只会是你,她要除去的人,也只有你,我们且安全着呢。”
许怀义松了口气。
见状,顾欢喜无语提醒,“真正有危险的人是你啊,你的存在,对她来说,就是个影响她未卜先知的变数。”
许怀义道,“只要你们没事儿,我就放心了,她想除去我,也得有那个本事。”
有房车这个外挂在,他还真不怕。
“还是要小心,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孟瑶背后,有平远伯府,说不准还有楚王。”
“嗯,我心里有数儿……”
说什么,来什么。
两口子谈完这事儿没两天,许怀义就遇上了一场不明人士的袭击。
秋收结束后,下了场小雨,乡下正好趁着地里湿润播种麦子,许怀义早就将麦种都处理过,本来随便打发个下人去送便是,但正巧赶上许大伯寿辰,他便亲自走了一趟,上门送了份寿礼。
吃完饭,赶着车回城的路上,没想到出事了,杀手出现的十分突兀,毕竟那会儿天还不黑呢,接下来的刺杀,也显得略有些草率,发现打不过后,并不硬拼,很干脆的就四散跑了。
许怀义并未让人去追,担心前头有坑,这趟出来,他只带了卫良,还有俩赶车的小厮,而对方也是四个,不过战斗力没他们强。
回到家,许怀义就直奔洗漱间,冲澡换衣服,刚才打架,身上沾了血,他不想让媳妇儿看到。
不过,到底还是瞒过去。
是小厮露了馅儿,俩人受了伤,总不能不治吧?这一折腾,顾欢喜毕竟是这家里的主母,哪能还不知道?
许怀义只得坦白,“是遇上几个不长眼的,打了一架,不过我没受伤,卫良也没事儿,那俩小厮身手不行,才挨了几下子,你不用紧张……”
他说的再轻描淡写,顾欢喜也没被糊弄过去,“不长眼的?是杀手吧?”
许怀义干笑,“那种花拳绣腿的,也配叫杀手?真是杀手,我还能毫发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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