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的应下。
吃完饭,江墉私底下问许怀义,“你真的没有怀疑目标?”
许怀义苦笑道,“苏家,定远侯府,甚至是乔家,都很有可能,也或许是他们争斗,拿我当了筏子,真是不好猜啊,感觉谁都有动机。”
江墉沉吟道,“敢甩锅给四皇子的人,可没几个,寻常的商户自是没那个胆量,所以,应该不是因为嫉恨你抢了他们的生意……”
许怀义附和道,“嗯,我也是这么觉得,八成是谁搞鬼下套……”
江墉叹道,“你这还没出仕呢,就先卷进去了,也可能是因为我,连累到你身上……”
许怀义忙截断他的话,“跟您没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这半年整的事儿多了点,难免碍着谁的眼,我结交的人也杂,拿我当筏子最好用,他们能忍到现在才出手,我还觉得赚了呢。”
江墉神色复杂的问,“你都不担心、不害怕也不气愤?”
许怀义笑笑,大大咧咧的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担心害怕没用啊,至于生气?犯不上,满京城的人,谁不在棋盘上呢?除非是平庸到谁也瞧不上的小人物,才没资格进这个局,但咱们也不能为了安稳,就把自己搞成窝囊废吧?”
“你?”
“我没野心,但也不怕事儿,想找我麻烦,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斤两。”
许怀义离开后,钟伯若有所思的道,“老爷,许公子似是有所依仗,难道是孙家?”
江墉摇摇头,“不会是孙家,怀义跟孙家相处,一直很有分寸。”
“那不然是……”
“更不会是我,这小子,平时瞧着嬉皮笑脸的,其实骨子里骄傲着呢,不会占人便宜的。”
钟伯疑惑不解,“那他的底气来自哪里?”
寻常人被不明人士袭击寻仇,早就心慌慌了,尤其是还牵扯到皇子,无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毕竟稍有不慎就是砍头的大罪,但许怀义明显没放在心上,还有余力借机来教导孩子,那种举重若轻的态度,可不是装的。
江墉沉吟片刻,笑道,“或许是来自他自己的一身本事吧,艺高人胆大,怀义有大将之风!”
“可毕竟……”
“替我约一下陆嘉学。”
陆嘉学,当朝首辅,也是陆长治的祖父。
钟伯闻言,不免感慨,许怀义真是好福气啊,竟能让老爷为他做到这般地步,之前书局开业,便利用自己的人脉为他铺路,如今更是连陆首辅都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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