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远伯府,布置华贵的书房里,气氛沉重又压抑,个个眉头紧锁,想着眼下的破局之策。
孟重楼最是沉不住气,憋着股火开口,“爹,到底是谁在背后整咱们伯府?怎么一下子搞出这么多破事来?”
平远伯冷声道,“到现在你还没看明白对手是谁?”
孟重楼摇头,“我让人去查了那几个告状的,没啥发现,御史那儿,也没打听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好像突然就冒出来一样……”
平远伯忍不住骂了声,“愚蠢!自己得罪了谁,竟是一点提防都没有,被人害死了还不知道敌人是谁,我怎么有你这个蠢货儿子?”
平日里吊儿郎当的不争气也就算了,关键时候还脑子不清楚,叫人如何不恼恨!
孟重楼被骂的怔愣片刻,反应过来,难以置信的道,“爹,您不会想说背后搞出这些事来的人是许怀义吧?”
近期可就得罪他一个!
平远伯哼了声,“不然呢?”
孟重楼情绪十分激烈,“不可能!太哪来这么大本事?”
伯府世子孟重霄也在,这几天被诸多烦心事折磨的愁眉不展,都不想说话,直到此刻,不得不出声,“二弟,有什么不可能的?就是许怀义!”
孟重楼还是不信,“许怀义过去就是个乡下种地的,家里穷的叮当响,我早就查过他,在村里谁都能欺负,啥本事没有,靠着岳家才勉强有口饭吃,是顾家的上门女婿,没谁把他放在眼里……”
孟重霄接过话去,“你说的这些都是老黄历了,若不是饥荒逃难,或许许怀义还真就这么碌碌无为过一辈子,到死都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可时势造英雄,他们一路逃荒来了京城,给了许怀义成长的过程,也给了他翻身得机会,谁还敢说他现在没本事?”
孟重楼嗤笑,“他还不照旧是平头百姓一个?无非就是手里多赚了点银子罢了,满京城,官宦权贵多如牛毛,谁会把他这个土财主当回事儿?”
孟重霄见他油盐不进,一个劲的贬低许怀义,就是不肯正视自己得罪了许怀义才给府里招来麻烦的事实,渐渐也有点生气,语气便重了些,“土财主?二弟这眼光可真是越来越高了,我倒是想问问,满京城有几个他这样的土财主,嗯?能跟苏家一起合伙做生意,赚的钵满盆满,名下开的书局也好,美容店也好,哪门生意不是独树一帜、让人望尘莫及?还有会所和商会,给他招揽了多少人脉关系,谁不眼红羡慕?可迄今为止,谁从他身上沾到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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