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媳妇儿,家里家外,她都能做主。”
他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反正死马当活马医呗,谁想,顾欢喜给了他意想不到的惊喜。
俩人孤男寡女,自是不宜单独相见,省的传出啥闲话来。于是,苏喆带上自己的妻子赵悦,顾欢喜这边,则是焦大夫和闺女充当了吉祥物,一老一少坐在花房不远处,教授着如何辨识草药,师徒其乐融融,赵悦则知趣的借故赏花,也不掺合他们的话题。
苏喆没有丝毫隐瞒的说了会所如今的现状和面临的危机,以及他做出的一些应对之策,末了惭愧道,“我不如怀义多矣,若怀义在,必不会这般被动局面,怀义离开前,我许诺会照看好所有生意,谁想,不过几日,就让人逼得无路可走,我辜负了怀义的嘱托,实在无颜面对嫂夫人……”
顾欢喜道,“对方有备而来,谁在都一样,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倒不是她有意宽慰,而是苏喆确实没掉过链子,跟他合伙的生意,哪样都打理的井井有条,每月的账本数额越来越大,即便是前段时间筹集粮草,京城动荡不安,也没耽误他们两家赚银子,苏喆在生意一事上,是真有天赋点在的,又肯吃苦努力,咋可能不成功、不如许怀义?
他们两口子不过是沾了后世的光,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多几分见识罢了,真论及生意经来,远不如苏喆理解的透彻。
苏喆却更加愧疚,他宁愿顾欢喜责骂埋怨,也不想见她这般通情达理,“嫂夫人,都是我的错,若不然,我退出……”
顾欢喜明白了什么,出声打断,“等等,你说是你的错,难道那家新开的香雅阁背后的东家……是苏家人?”
苏喆苦笑着点了点头,“正是我那嫡长兄苏睿,他一直跟我不睦较劲,生意上不知道使过多少绊子了,上次买通了我的匠人,先我一步建了游乐场,若我没有破釜沉舟打出免费的旗号,那回就输的一败涂地了,为此,家里还闹的差点翻脸,亏的我舅兄去救场,谁想,这才多久,他就又打上会所的主意,而且这次他还学乖了,没有玩阴的,都是正大光明的竞争手段……”
顾欢喜听完,很淡定的道,“做生意,客人被分流很正常。”
刚开始接受不了这种落差,慢慢的总会习惯,这就是吃独食吃习惯了,她和许怀义早有预料。
苏喆解释道,“我明白,也没奢望一直独大,只是眼下,被分流得属实厉害了些,人气一旦跌落,想再聚起来可就不容易了,会所的本质是什么,嫂夫人想必也清楚,非我舍不得那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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