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外面传的沸沸扬扬,但家里风平浪静,无人敢胡说八道,去怀疑女主人的品行,每人各司其职,安分守己。
见状,顾欢喜心安大半,只要内里不乱,任外面风吹雨打,也轻易动摇不了一个家的根基。
晚上,吃饭到末了,顾欢喜大大方方主动提及这事儿,她可不想孩子们一无所知,而先从旁人嘴里听到那些乱七八糟的话,那样太被动,也容易引发情绪失控,造成负面风险。
此刻,他们听后,无一例外,个个义愤填膺。
孙永琰和陆长治当即就要回家找上面的当家长辈来给她撑腰出头。
顾小鱼也气红了眼,别人羞辱他,他尚且能忍,却也见不得母亲被这般欺负,不就是仗着父亲和先生不在家吗,觉得他们几个孩子年小,没能耐为她做主,便肆意泼脏水,用心属实险恶卑鄙。
这一刻,他甚至有种不管不顾、自曝身份的冲动,皇长孙的身份是没多少话语权,但站出来替她撑腰壮胆,却还是可以唬一唬人的。
顾欢喜拦住他们,心平气和道,“我告诉你们,不是让你们去帮我澄清,你们还小呢,不适合掺合这种乌漆麻糟的事儿,我之所以告诉你们,是让你们别啥都不懂,好提前心里有个准备,若有人在学院里拿这事儿攻击你们,你们不用生气,更不要跟他们发生冲突,直接以造谣中伤的罪名,告诉夫子和山长,交给他们去处理,你们只管安心读书就行。”
陆长治不甘心,“可是……”
顾欢喜截断他的话,耐心安抚道,“放心吧,这压根不算什么大事儿,造谣污蔑罢了,只要我不生气,那就伤不着我分毫,纯属无用功。”
陆长治怔住,喃喃道,“原来还能这么想?”
顾欢喜洒然笑笑,“心豁达敞亮点,才不会被鸡毛蒜皮的小事儿给羁绊住。”
陆长治大受震动。
孙永琰略有些担忧的问,“那许叔叔呢?”
顾欢喜理所当然的道,“他肯定相信我啊!难道你不信?”
孙永琰立刻急切又笃定地道,“我当然信师嫂啦!”
顾欢喜含笑道,“这不就结了?只要自家人相信,其他不相干的人传几句闲话能奈我何?”
顾小鱼抿抿嘴,压下那些负面情绪,看着她问,“娘,那这事就不管了?”
顾欢喜抬手揉揉他脑袋,毫不犹豫的道,“当然不了,我不当回事儿,却不意味着就任由别人污蔑伤害,娘又不是软柿子,哪能让别人这么随意捏着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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