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的猜测没有错,孟重楼的疯症,的确是孟瑶的手笔,不过,京城里,没人怀疑到她头上,毕竟六岁的小姑娘呀,咋可能有那么恶毒可怕的心肠呢?
所以,平远伯就成了背锅的,暗地里议论他的人不少,还把他跟定远侯比较,纷纷感慨过去看走了眼,以前都以为定远侯是个心肠硬的,对庶子们不管不问,冷心冷肺,谁想,真遇上事儿,平远伯才是那个狠的,亲儿子,还是嫡出,说弄疯就弄疯了,何至于此呢?
大不了就是坐三年牢嘛,那也比疯了强吧?
有人想不通,也有人想的多,不免琢磨,平远伯突然发狠搞这一出,定有缘由,要么是怕嫡子在牢里说出什么不该说的、会引来更大的祸患,这才不得不‘灭口’,要么就是演的一出戏,假疯个几天等放出来,再找机会治愈。
而且,疯了,可是张好用的牌,以后但凡有啥危及伯府的事儿,都可以推脱到疯病上,百试不爽。
定远侯得知此事后,是最为懊悔的,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一招呢?
认罪没平远伯快,对策也没人家高明,这一夜,他被折磨的难以入睡。
同样的,平远伯也没睡着,后背的疼痛,远远不及心里的寒凉来的刺骨,他只要一想到孙女平静的说出给儿子喂下致疯的药,就有种五雷轰顶、如坠冰窖的彻骨惊惧!
那可是亲生父女呐!
一个比一个畜生!
他当时就怒急攻心吐了血,差点昏死过去,而他的亲孙女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底没半分忧急,而是嘲讽的道,“祖父,别怪我心狠,这都是无奈之举,不然整个伯府都要毁了,您是一家之主,该是支持我才对,毕竟,我替您保全了所有人,也替您做了不愿做的决定,您总不会天真的以为,我父亲进了大牢会甘心在里面熬三年吧?”
他怎么回的呢?他说,“那也不至于要让你爹疯了啊!”
但凡有点人伦,就不会做出这等让人心寒的事。
孟瑶冷笑,“不弄疯,就只能灭口?难道祖父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他气的脸色铁青,“我是那个意思吗?让他闭嘴,办法多的是,再不济,可以喂他哑药……”
孟瑶打断,“那他还可以写字,这么说,还得再把他的手腕弄残才行?那样就不残忍了?我倒是觉得,疯了才是对他好,他脑子不清醒,就不会记得这些痛苦和难堪,稀里糊涂的过一辈子,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和解脱。”
他噎的接不上话,只觉得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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