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离开,她拿着帕子,不停得擦拭眼泪,哽咽道,“你再忍忍,等宴席结束就好了,今日来了好多客人,身份都不低,要是,要是让他们听到你叫,肯定会笑话咱们府上,父亲就会不高兴了……”
“呜呜呜……”孟重楼用力挣脱着束缚他的绳子,捆绑的地方已经渗出血迹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疼的,他有片刻的清醒,眼底露出哀求。
姚氏仓皇失措的退了几步,摇着头,语不成调,“不行的,夫君,我不能,不能放你,父亲会生气,今日是他的好日子,不能毁了,夫君,你再忍忍,再忍忍好不好?很快,客人就要走了……”
“呜呜呜……”
姚氏见他眼珠子似都要瞪出来,嘴角也流下血来,她再也承受不住,慌乱的拉开门逃了。
她是个没有主心骨的人,丈夫疯了后,就只能依靠女儿。
然而,当她惶恐不安的去找女儿寻求安慰时,却被拦在了门外。
拦门的是伺候孟瑶的贴身丫鬟,声音平静到近乎无情,“二夫人,郡主累了,正在休息,谁也不见。”
“我是她母亲……”
“便是伯爷来了,郡主也不会见的。”
姚氏不敢置信地踉跄了一下,“瑶儿,瑶儿怎么会……”
不孝?轻狂?无情?
其实她早就察觉,女儿心里好像没有孟家,没有父母,好像什么都不在乎,却又似乎执着什么东西。
她现在竟是一点都看不透这个女儿了,甚至有时候还会觉得陌生害怕。
她怔怔站了很久,最终,门也没有开,姚氏失魂落魄的走了。
屋里,孟瑶懒散的歪在软塌上,一个人对着副棋盘,自己跟自己下,每走一步,都兴致缺缺,却又蹙眉坚持着。
后宅女子,对琴棋书画都不陌生,高门大户家的姑娘,为了有个好名声,嫁个好人家,多少都要学一些,上辈子,她自是也跟着府里的姐妹一起学过的,可她好像没这个天赋,学的异常辛苦,也没能给自己挣什么才名,倒是成了笑话。
这一世,她原本不想再碰,靠着未卜先知这份本事,足以让她展露风芒,嫁到高门大户了,事实也证明,她想的并没有错,不过是提醒了皇帝躲避了一场暗杀,她就摇身一变,从伯府不受宠的姑娘,成为人人羡慕的县主。
如今,更是当上了郡主,风光更盛从前,要知道郡主之位,只封给王爷的女儿,还不是每个都能得到,通常只有嫡长女才会有此殊荣。
所以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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