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怀义摇头。
那人松了口气,“那就好,许校尉吉人自有天相,没伤着就好,以后在上战场,可一定要多加小心了……”
闻言,孙钰黑着脸接过话去,“赵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弟子没受伤,是身边有亲卫舍命护着,是他运气好,险险躲过去了,不是他粗心大意,你难不成以为那是流箭?”
赵将军硬着头皮道,“也不是不可能,战场上被流箭所伤,又不是稀罕事,只能说倒霉……”
孙钰气笑了,指着还躺在地上的倭寇道,“你凑近些,看看这人的脸色,箭射在肩头,没片刻钟就死了,这分明是毒死的,那箭头上有毒,咱们军中将士所用的箭,哪个抹了毒?我属实不知道,赵将来ēe
赵将军嘴硬,又道,“那也不能说明什么,也许是倭寇干的呢,他们知道许校尉骁勇善战,又杀了他们太多人,心怀恨意,所以故意扮作咱们大雍的士兵,在背后放冷箭,一来想杀害许校尉,二来就是故意嫁祸,好引起咱们内部不和,挑起矛盾,进而造成人心惶惶。”
孙钰嘲弄道,“今日才知,赵将军竟是好口才,明眼人一看便知的事儿,到您这里,硬是能歪曲到别的地方去,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赵将军闻言,顿时拉下脸,“孙师傅,慎言,本将军只是合理分析罢了,并非要歪曲什么事实,再说什么是事实?你觉得本将军说的不对,那你可以找出证据来反驳啊,凶手在哪儿?抓到了吗?”
孙钰冷笑道,“若是抓到了,我早一刀砍了他了,哪里还需要跟赵将军在这里扯皮呢?”
“你……”
眼瞅着俩人要翻脸吵起来,马自诚站出来打圆场,说和了几句,让气氛不那么僵硬,但他话里话外的,也是坚持是“自己人”在背后放的冷箭,并非是倭寇,不给几位将军置身事外,互相推诿的机会。
赵将军烦躁的道,“证据,你们光说没用,得有确凿证据啊,不然咋查?无缘无故的怀疑自己的袍泽,谁能服气?也许就是意外呢,或是倭寇的诡计,咱们也不能就轻易上当不是?”
其他几位将军皆附和这个说法,态度出奇的一致。
就是,不想掺合任何争斗。
见状,许怀义沉声道,“卑职能理解将军们的选择,但是这事儿非同小可,有一就有二,卑职没死,他们就还是会找机会下手,卑职的生死不重要,但这件事的性质太重要了……”
他顿了下,意有所指得道,“军营中,这么多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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