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去劝劝。
有俩个,脸上还明显带着伤,可也只敢无声啜泣着。
谁能想到伺候一个几岁的孩子,竟然是这么难呢?
孟世子走进来时,看到这场景,早已不惊讶,可也忍不住皱了皱眉,“怎么回事儿?你们又惹郡主生气了?”
闻言,几个丫鬟只觉得要委屈死了,“奴婢不敢,是,是郡主……”
“郡主如何?”
“郡主,心情不好。”
闻言,孟世子下意识得就想转身离开,可想到这一趟还有任务,也只能硬着头皮去敲门。
门内传出烦躁不耐的一声,“滚!”
“是我,大伯!”孟世子蹙眉表明身份,“大伯有话跟你说。”
停顿了一会儿,屋门才打开,露出孟瑶面无表情的一张脸,明明几岁的孩子,偏那眼神,比成年人还要深沉。
“大伯!”孟瑶敷衍的行了一礼,让开身子,请他进去。
见状,孟世子跨过门槛的脚,都不由沉重几分,浑身哪儿都不得劲儿,心里甚至有些发毛,进了屋,坐下后,端着茶碗,斟酌措辞,迟迟没有开口。
孟瑶却没心情跟他耗,她现在烦的不行,准确的说,从建兴帝一纸诏书给几位皇子封王后,她情绪就越发不对了,胸口处憋了一股火,每天不砸点东西,就坐立难安,如今更是发展到看什么都不顺眼,都想破坏掉。
她知道,她这是在迁怒,因为历史背离了上辈子的发展轨迹,不再受她掌控,她的光环必会受影响,那因此而得到得地位和荣光,也就会变得暗淡无光,甚至还有打回原形的危险。
偏对罪魁祸首,她又无能为力,如此,怎么能不让叫她恼火?
她不想承认,她害怕了,她怕失去此刻拥有的一切。
“大伯,有事您直说便是!”
孟世子挤出个僵硬的笑,避开她的眼神,吞吐道,“那个,大伯来是想跟你商量下,你父亲的病,已经拖拉了几个月,是不是可以治愈了?”
孟瑶没吭声,眼神幽幽得盯着他。
孟世子被盯得汗毛都竖起来了,强撑着解释,“事情也过去这么久了,你父亲,遭了这么多罪,得的教训也足够了,马上过年,他却还疯的见人就打,怕是连年夜饭都没法跟咱们坐一桌吃……”
“那就不吃。”
“啊?”
孟瑶冷笑,“单独做一份给父亲送去便是,没必要非得营造这种阖家团圆的热闹,太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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