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两位王爷经过这一场争斗,皆是元气大伤,心照不宣的暂时偃旗息鼓了。
这时候,朝堂上,却又因为粮草的事儿,闹腾了起来。
南边递上来的奏折写的无比清楚,粮草被人动了手脚,以次充好不说,又是延误时间,又是份量不足,把将士们的命不当回事儿,就这么个吃法,能有力气打仗才怪了。
所以,他们合理怀疑,那背后的人别有用心,可不仅仅只是贪墨。
这别有用心的罪名,真要深究下去,可比贪墨严重多了,前者有通敌卖国的嫌疑,一经查出,那是要株连九族的,后者是为财,即便被抓了,也不至于丢命,要么罢官流放,要么下大狱。
所以,这事一经提出,就在朝堂上引起轩然大波。
内阁里,孙尚书和陆首辅态度坚决的要追查到底。
俩人都是中立派,他们说查,不针对任何人,就是为了揪出那别有用心的。
建兴帝准了,且还将此事交给了晋王去处理。
晋王在大殿上,激动的差点失态,养精蓄锐,坐山观虎斗的策略果然是对的,看吧,这不就捡着便宜了?
祁王和端王的脸色就不好看了,有种为别人做嫁衣的恼恨。
至于齐王,自始至终无动于衷,不过下朝后,就让人收拾行李,准备去西北督战了。
他再不理朝政,也能感受到,接下来朝堂上肯定又是一番刀光剑影,有人死,有人活,他管不了,也不想管,只想远远的躲开。
齐王离京时,很低调,韩钧倒是去送行了,回来后,给顾小鱼带了一包东西,皆是些能傍身的财物,加起来能值个十万两左右。
也算是大手笔了。
但不管是顾小鱼,还是韩钧,对此都没什么感触。
俩人生于富贵,从来不缺银子,自是这些看不上眼,因为在他们看来,用银子打发是最简单省事的,压根没走心,所以,没啥可激动的。
韩钧甚至有些气愤,跟顾欢喜抱怨,“竟是连只言片语都不留给锦儿,他不想见面,是为了锦儿的安危着想,可写封信能碍着什么了?”
顾欢喜也觉得齐王做的过分,却不好再火上浇油的跟着指责,只能道,“也许,是他对小鱼心有愧疚,不知道说什么吧?”
韩钧冷笑道,“他确实没脸说,但他就没想过如何去弥补化解吗?给十万两银子有何用?打发叫花子呢!”
顾欢喜干笑着没接话,想起前世那些离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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