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带来的礼物给孩子们分了,哄着他们拿着去玩后,焦大夫才忧心忡忡的道,“怀义,这一路上,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下毒、暗杀,都是真的?”
京城传的神乎其神,十几次行凶谋害,实在太匪夷所思,焦大夫都怀疑这消息的准确性,甚至猜测,会不会是许怀义在故布疑阵、刻意放出来迷糊谁的。
许怀义喝了口茶,点点头,“十一次,不对,临到城门口,还来了一回,拢共十二次。”
焦大夫目瞪口呆,“谁这么丧心病狂啊?”
许怀义大大咧咧的道,“抓了个死士,撬开他的嘴,供出来的幕后主使人是平远伯。”
焦大夫吸了口冷气,“那是他吗?”
许怀义摊手,“我也不知道,有可能是,也有可能是那死士胡乱攀咬。”
焦大夫想到什么,脸色难看的道,“平远伯中风了,我找人打听过,不是装的,眼下瘫在床上,说话含混不清,就是朝廷想去对质审问,都没法子。”
许怀义笑了笑,“孟伯爷中风的可真是时候……”
焦大夫拧眉,“你怀疑他是故意把自己弄成中风?不可能吧?为了脱罪,做到这份上,可一点不划算,中风了,他的官职也就保不住了。”
许怀义讥笑道,“可命保住了啊,若是真让朝廷查出他刺杀功臣,不止他,就是伯府也会被连累问罪,现在呢?只需要他一个人中风,就能抹平一切,不止能脱罪,听说孟世子还接替了他的位置,说起来,平远伯府没半点损失,这买卖,还不划算?”
焦大夫一时无言。
江先生若有所思的道,“所以,你认为,行刺你的人,就是平远伯?”
许怀义沉声道,“八九不离十。”
“可为什么呢?”江先生不解,“你们之间便是有些嫌隙矛盾,也不至于让平远伯如此仇恨你吧?”
十几次暗杀,还是在行军的队伍里下手,这等行径,堪称疯狂,这得是抄家灭族的仇恨才配得上啊。
许怀义苦笑着叹了声,“我也想不通,到底哪里招惹他们了?之前孟重楼造谣污蔑,阿鲤她娘是去京兆府状告了他,可也是一报还一报罢了,难不成就因为孟重楼后来疯了,就这么恨我、非得置我于死地不可?”
焦大夫想来想去,似乎也只有这个解释。
但江先生却觉得不是,只是眼下也理不出个头绪来,只得叮嘱,“今晚要进宫参加接风宴吧?万事小心,尤其入口的东西,能不吃便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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