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松被夸的不自在,忙躬身行礼,嘴里连连谦虚的客套。
徐德寿见状,情绪倒是缓过来不少,转而问道,“咱们等下还真去人怀义家里吃饭呐?”
高二叔没啥负担,大刺刺的道,“去,为啥不去?怀义是诚心邀请,又不是说场面话。”
徐德寿提醒,“现在谁家粮食不紧缺?更别说他当初还是净身出户,就是挖到人参卖了点钱,可家底还是薄儿,经不起折腾,咱上门去吃吃喝喝的,像话吗?”
高二叔白他一眼,“平时看着心眼也不少,咋这时候犯蠢了?咱们上门就空着手去啊?人家里刚添了闺女,又认了个儿子,两桩大喜事儿,现成的去道贺理由,你还怕会占他便宜?就怕你舍不得出血呢……”
徐德寿,“……”
这么一想,果然肉疼了。
高二叔见状,又幸灾乐祸的笑起来,还有闲情逸致惦记起吃的来,“也不知道怀义他媳妇儿上灶的手艺咋样?那猪下水处理不好,腥臊的很,可没法入口……”
他决计想不到,这会儿,挽着袖子,系着围裙,正蹲地上哼着小曲儿处理猪下水的人是许怀义,要是知道,肯定会更高看他两眼。
能干到这份上,全村所有老爷们,就问还有谁?
还有顾小鱼。
他是被挟裹的,他以为洗菜洗衣服就是极限,却不想,原来能洗猪下水才是真得勇士。
清洗心肝肺时,他还能勉强做到若无其事,可当翻洗大肠时,他苦苦维持的平静表情终于炸裂了,忍不住跑到远处,一阵阵的干呕。
可以想见,遭到了许怀义毫不客气的一番嘲笑。
顾欢喜哄睡了闺女,从屋里出来,先警告的瞪了许怀义一眼,这才走到顾小鱼跟前,拍着他的脊背,关切的问,“还难受吗?”
顾小鱼红着眼眶摇摇头,他压根没吐出啥东西来,就是觉得胃里翻腾,尤其是一闻到手上的那股味儿,嗓子就发痒,更郁闷的是,脑子里总有个抹不去的画面,翻来覆去的刺激着他,想忘都忘不掉。
顾欢喜道,“张嘴。”
他下意识的张开嘴,然后就闻到一股梅子的清香,再接着舌尖尝到了酸酸甜甜的味道,瞬间把所有不好的感受都压下去了。
“好吃么?”
对上顾欢喜含笑的眼,顾小鱼点了点头,细细咀嚼,“是糖腌梅子?”
顾欢喜“嗯”了声,轻柔的摸了摸他的头,蹲下身子,与他平视,语气温柔又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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