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异,却听的很是认真。
其他几个,也是如此。
等他说完,孟二柱耿直的问道,“怀义,以前咋没见你还知道这么多啊?”
许怀义面不改色的道,“我也是刚跟媳妇儿学的。”
孟二柱愣了下,“你媳妇儿还懂这个啊?”
许怀义立刻露出骄傲之情,“那是,我媳妇儿懂得可多了,她以前跟着我岳父在外面游历了十几年呢,啥世面没见过?而且,她识文断字,看我岳父留下的那些书籍,也能从里头学不少知识,比我可强多了。”
孟二柱茫然的挠挠头,媳妇儿比自己厉害,身为男人,得意炫耀真的合适吗?
徐长松的表情就直观了,一言难尽啊。
许怀孝忍不住问,“怀义,弟妹比你见识多,还会认字读书,还能教你东西,你,你就不难受吗?”
许怀义反问,“为啥要难受?”
许怀孝有点傻眼了,“啊?难道不该难受?男子咋能比不过女子呢?当丈夫要是不如媳妇儿厉害,那还咋管住她们?”
许怀义嗤道,“迂腐,女子比男子强大的多了去了,再者,谁说当丈夫的就一定得管着媳妇儿?被媳妇儿管,才更幸福好不!”
许怀孝闻言,差点怀疑人生,“是这样么?”
许怀义重重点头。
徐长松终于忍不住了,“怀义,难道你家里,是你媳妇儿说了算?”
许怀义毫不犹豫的道,“当然啦!”
徐长松,“……”
好家伙,能云淡风轻敲断旁人腿的狠人,竟然是个怕媳妇儿的?
说出去,谁敢信啊!
一直没插话的刘修文这时忽然道,“许三哥,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许怀义瞥他一眼,笑着道,“有啥不能问的?你问就是,这儿又没外人。”
这个刘修文是刘大伯的儿子,长得眉清目秀,哪怕跟他们一样都穿着短打,身上也有种读书人的气息,可实际上,他并没读过几年,倒不是刘家供不下去了,而是他右手受伤,小拇指断了半截去,不影响生活,但有这样的缺陷,就算是断了科举之路,那再去学堂就是纯粹浪费银子了,只能黯然收场。
当时,不少人为他感到可惜,因为他读书的天赋比许怀玉可强多了。
刘修文见他坦荡,也正了神色,“许三哥,我想问的是,你岳父留了很多书给嫂子吗?”
许怀义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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