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用时下的细麻布自己做了个简易版的,如此,两只手就解放出来了,既不耽误带孩子,还不影响干活儿,简直一举两得。
而且,闺女坐在里头,随着她到处走,做各种事情,乐的直眯眼笑,比躺在车厢里可有意思多了。
村里的女人们见状,纷纷眼前一亮,便都凑上来请教。
顾欢喜大方分享出去。
没多久,便有心灵手巧的妇人们用上了,几个月大的孩子坐在里头,不哭不闹,不拖累她们干活,别提多省心了。
许怀义下午倒是溜达着进山里一趟,回来时,又扛了一麻袋东西,倒腾出来,里头啥都有,乱糟糟的。
许怀义边收拾,边跟她解释,“我没去捡橡子,咱家那些足够吃了,就到处逛了逛,找了个棵栗子树,就是不多了,这些也就十几斤吧,你不是喜欢吃栗子糕吗,等下都做了,留着路上饿了垫垫肚子,之前那些烤着吃……”
“还有点核桃,昨天打的那些,你不是都烤成核桃枣干了?这些就别烤了,留着磨豆浆喝吧,我瞧着小鱼好那一口。”
“这些梨,我尝了,一点都不好吃,熬梨浆也犯不着,干脆留着煮那个叫啥,小吊梨汤喝算了,还有这些金银花,我碰上焦大夫,看他采,也跟着摘了些,晒干了能直接泡着当茶水喝呢,他这两天上山,可采了不少中药,倒是吃的没弄多少,不过,他也不缺就是了,对了,他问,再启程的时候,能不能到前头来,跟咱家搭个伙儿,他就一个人,吃喝啥的实在不方便……”
说到这里,他冲着媳妇儿讨好的笑,“我想着,他那人医术不错,跟咱们走近了,只有咱们占便宜的份,指定不能吃亏,所以就应了。”
顾欢喜哼了声,“你都应了,还跟我说啥?”
许怀义小意的道,“我先斩后奏肯定是不对的,这不是怕你不给我面子吗,你要是不应,少不得我就得出尔反尔当回小人了。”
顾欢喜似笑非笑的问,“我啥时候不给你留面子了,嗯?”
嘴上问着,手底下的动作同时进行。
许怀义疼的倒吸口冷气,还得陪着笑道,“是,媳妇儿啥时候都给我面子,就是教我做人,都是挑旁人看不见的地方,从不往脸上招呼,嘿嘿……”
顾欢喜翻了个白眼,松开手,继续收拾东西。
许怀义偷偷揉了揉老腰,接着从麻袋里往外拿东西,一脸邀功请赏的问,“媳妇儿,你看这是啥?”
顾欢喜看到那两样东西,还怔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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