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自肺腑的觉得亲近可交。
徐村长走在最后,今晚他喝了点酒,多少有点上头,徐长松不放心的在边上搀扶着,不停的提醒,“爹,您慢点,看着路,哎呦,您咋往那边走了?这边,这边路平稳点儿,您说您喝那么多酒干啥……”
徐村长含糊道,“爹高兴,高兴可不就得多喝两杯?”
徐长松嘟囔道,“您高兴啥啊?又不是咱家种麦子,也不是咱家请客,这份热闹是顾家的……”
他都瞧着眼热,还隐隐有些失落。
徐村长听见了,冲着他后脑勺就来了一下,“你个没脑子的,蠢货,不是咱家,就不能高兴?”
徐长松被打的“哎呦”一声,也不敢反驳。
徐村长借着酒劲道,“你当我不想吗?是咱家没这个本事啊,这一路上,我不给你们机会吗?给了,可你们没一个能撑得起场子,是怀义,从许家村走的那天,他就出了头,后面遇上的事儿越多,他在村民们心里的分量就越重,大家伙儿都不傻,眼睛亮着呢,不盯着他盯着谁?你看怀孝,高壮,修文,有点事儿,都去找他商量,包括爹,爹跟在他身后头,这心里才有底啊……”
徐长松羞惭的道,“爹,是儿子无能,让您失望了。”
徐村长摆摆手,“也怨不得你,高壮、修文,哪个机灵?还不是都被他折服了?说到底,还是人家本事大,跟着有本事的人混,才能有出息,看看现在,从咱们到了湖田村,大家活儿谁不是指着他过日子?女人们在家里做绒花,男人们去豆腐坊,等豆腐坊盖起来,后面指定还有活儿干,这份本事,你们谁有?”
徐长松蔫头耷脑的道,“这么说,以后咱们都只能跟在他后面干了?”
徐村长哼了声,“你要是不甘心,也可以跑他前头去,老子求之不得,你能不?”
徐长松,“……”
他要是能,还会在这里挨骂?
徐村长长叹一声,“有多大能力端多大碗,高壮和修文都打算跟着他干了,爹也是,你弟弟要读书,只你……你还是种地吧。”
徐长松,“……”
他还不配跟着许怀义干了?
接下来的几天,许怀义没事儿就往菜园和麦地里跑,果树也种上了,他偷偷浇了点闺女的泪,效果眼下是没看出来,所以,他更多的是盯着洒下的种子。
顾欢喜没管他,除了晚上雷打不动盯着他学一个时辰外,其他时间都随他折腾,她也忙的很,如今家里只出不进,上次卖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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