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却不似寻常人,哪怕身上穿的也是麻布做的衣服,不带任何配饰,却依旧让人不敢小觑。
尤其那眼神,睿智深远,仿若能洞悉一切。
她多少有点社恐,所以打过招呼后,就想越过他们继续往前,却不想,闺女又拆台,竟是冲着人家伸手要抱抱,还扬起一抹大大的笑脸。
顾欢喜,“……”
这可真是许怀义的亲闺女,小社牛。
对方又怔了下,反应过来后,也不由勾起嘴角,只是守着礼,不好唐突,遂婉拒道,“老夫近日身子不适,恐过了病气给令嫒,倒是遗憾了……”
顾欢喜忙道,“是小女不懂事,打扰您了。”
对方摇头,含笑道,“令嫒聪慧可爱,让人见之心喜,何来打扰?”
话落,拿起旁边一个用芦苇编织的蝈蝈,示意老仆递给阿鲤,“这是老夫随手编的,不嫌弃的话,送与令嫒玩吧。”
“这怎么好意思……”不等她客气的拒绝,就见闺女已经伸手接了过来,还抓的紧紧的,后面的话顿时噎住了。
阿鲤冲着对方“啊啊”了几声,笑容灿烂,像是在道谢。
对方畅快的笑起来。
顾欢喜干笑着说了声“多谢”,给闺女擦了擦口水,也不想再逛了,俯了下身子,赶忙转身离开了。
再让闺女待下去,她得社死。
娘俩离开后,那老者抚着胡子道,“这应该是新来的那些村民的妻女吧?能从青州一路顺利逃荒到这里,果然有些胆识。”
老仆恭敬的道,“听说许家村的人,一路上也遇到过几次危机,有狼群,有山匪,却都顺利解决了,有惊无险,落户在湖田村时,每家每户都带着粮食家当,看上去并未损失什么,村民们的精神头也不差……”
老者若有所思,“那这村里有能人啊。”
老仆道,“奴才打听了,是一个叫许怀义的年轻人,遇上的几次危机,皆是他出头化解的,村里人都很信服他,如今更是要靠他吃饭了,湖上的那座宅院,便是他买下来的,连扈村长都对他青眼有加。”
老者听的来了兴致,“仔细说说。”
老仆便说的更详尽一些。
老者听完后,忽然道,“你说,那晚上的佛祖显灵,会不会跟他有关?所谓的天降神迹,只是他为了洗清湖田村的不祥之名所做的手段?”
老仆愣了下,“应该不会吧?他如何有本事办到?老爷,您不是都没参透吗?他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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