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她带着孩子离开后,村民们也在低声议论她,“怀义媳妇儿看起来,一点都不难受啊,瞧着还挺惬意的,推着车子到处逛着玩儿,完全不受怀义离开的影响,这是心大还是不在意呐?”
“你可别瞎说,人家就是心里难受,还能到处嚷嚷啊?装也得装出个没事人的样子,哭哭啼啼的多晦气?”
“就是,怀义是去读书,又不是干别的,搁在哪家人身上,都只有高兴的份儿,整天把男人拘在炕头上,能有啥出息?好男儿,志在四方,就得多出去闯荡、见世面,要不是我本事不够,我都想去试一试。”
“你?快拉倒吧,当精武学院是大白菜呢?那可是全京城,不对,是整个大雍朝最好的武学院,你当谁想进就能进的去啊?必须是像怀义那样文武双全,才有希望,不然,就是自取其辱。”
“我咋听说,里面也不是那么好待的,都是权贵子弟,一个不注意,得罪了谁,被骂被打都是小事儿,严重的还会被撵回家,连武举都不让考……”
“啊?真的假的?那怀义也不是去享福,是提着人头在拼前程啊。”
“谁说不是呢,唉……”
顾欢喜不知道村民们的嘀咕,回到家后,先跟俩孩子玩了一会儿,等到闺女睡了,她才铺上纸,开始写话本子。
虽然做绒花赚钱更轻松也更多,但写东西才是她的爱好,即便到了古代,这个爱好也不想丢。
她写字,顾小鱼就在边上安静的看书。
娘俩相处的画面,非常温馨和谐。
直到卫慈来询问晚上吃什么饭菜,顾欢喜才停了笔,揉揉手腕,“吃卤面吧,配两个爽口些的小菜,卤子就用肉丁和泡发的木耳蘑菇炒成的肉酱。”
卫慈恭声应下,转身去忙。
这时卫良在门口高声道,“太太,奴才问了,村里没人会烧木炭,都是直接烧柴火,或者去买煤炭,煤炭的价格分了好几种,村民们用的都是最便宜的,一个冬天烧下来,也耗费不少,而且,据他们说,那炭块烟很大也呛,用着并不舒坦,时常引发咳疾,尤其是老人,有时候成宿的咳嗽。”
顾欢喜闻言,心里就有数了,原先在青州时,乡下到了冬天,也都是靠烧柴取暖,煤炭是城里的富户才会用到的东西,她想着京城附近的百姓,家里条件好些,或许会舍得烧煤,但听卫良说的那意思,即便是烧,也用不起那种无烟的,便宜的烟熏火燎,对气管的刺激很大,还不如烧柴呢。
“等会儿,我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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