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直觉。
前世,便是靠着这样的直觉,在工作上,如鱼得水。
他最开始,并不确定后面的人是李云亭,等进了竹林才知道,心里哪能没点火气?倒不是气李云亭跟踪,而是,白白熬了一个时辰。
感觉自己当了回二傻子。
不回敬一下,心里哪能舒坦?
“那你什么时候出去?”顾欢喜打了个呵欠,有些困顿的问,这冤家进来时,她都快等睡过去了。
许怀义道,“不急。”
再多晾晾那小子。
顾欢喜无语,“都进子时了,再等下去,那帮纨绔公子哥们该起床了,你还出不出气了?”
许怀义搂着她闭上眼,“我先眯一会儿,凌晨一两点,那帮人才睡得最沉,等那时候再去。”
“要是李云亭在这边找不到你,回宿舍也见不着人影,会不会多想,再闹出什么动静来?”
“不会,他这人谨慎小心的很,绝不会做多余的事。”
闻言,顾欢喜没再多问,只嘱咐了句“注意安全”,很快便睡了过去,连许怀义什么时候走不知道。
她一夜好梦。
却不知,有的人,经历的却是噩梦,让人毛骨悚然、直接吓尿的噩梦。
丑时,万籁俱寂。
武学院一处富贵精致的院子里,忽然响起脚步声,哒,哒,哒,有人睡的正香,迷迷糊糊的听到了动静,被扰了美梦,烦躁的低骂了几声,转过身,又睡了过去。
可没一会儿,那哒哒哒的声音再次响起,仿佛就在门外徘徊,还伴随着悠长的叹息,忽地,窗户大开,一阵冷风猛窜进来,屋里的人蹭的从床上坐起,困意散了大半,大着胆子喊了声,“谁在外头?”
回应他的,只有呜咽的风声,隐约夹杂哭声,那哭声,听起来幽怨的仿若深宫中几十年不见天颜的女子,听的人头皮发麻。
等他白着脸再想继续辨认,却又什么动静都没有了。
他硬着头皮,披上衣服,用摸索着点亮了灯笼,提着去门外察看,外面却什么都没有,他不由呼出一口气,想着刚才定是他睡迷糊了。
然而等他回去躺下没多久,门又被敲响,咚咚咚,不轻不重,却足以让他惊得白了脸色,这次的声音都发抖了,“谁,到底是谁在外面装神弄鬼?别让小爷逮到你,不然,非剥了你的皮不可!”
对面床上的人被他吵醒,骂骂咧咧的道,“胡扬,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在那里鬼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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