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
俩人的对话,让李云轩看的碍眼,阴阳怪气的道,“跟小爷这儿玩兄弟情深呢?呵,李云亭,你是不是忘了跟谁才是兄弟了?也对,养在外头的外室子,连定远侯府的大门都没进去过,知道什么是兄弟吗?”
李云亭一改刚才的沉默,冷声道,“你嘴巴放干净点,哪天被人打了,一定是你这张嘴欠的。”
“你威胁我?”
“是啊,你想动手?正好,我奉陪。”
李云轩下意识的就撸袖子,被身边的人拽住,“冷静点,别上他的套,你先动手,事后先生们肯定罚你。”
他们吃过这亏,都长记性了,想收拾人,背地里套麻袋呗,多的是法子,折磨的这些贱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云轩还有理智在,却也不甘,言辞越发诛心,“行,你行,你个野种,现在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谁给你的底气,嗯?以为考进精武学院,就能活的像个人了?呸,别做梦了,你那贱人娘,一辈子都进不了定远侯府,你一辈子都是个外室子!”
李云亭的弱点,就是他的母亲,闻言,整个人都紧绷起来,眼神锋利如刀,“李云轩,你找死!”
李云轩得意的道,“有本事,来打我啊,或者你去求父亲给你做主,看父亲是向着你还是向着我。”
李云亭攥紧了拳头。
许怀义拍了拍他肩膀,意味深长的提醒,“别冲动,犯不上,我记得校规里有一条,不能打架斗殴,但如果被对方羞辱,可以向对方提出决斗,俩人光明正大的切磋,所以,你要不要行使这一权利?”
校规里确实有这样的规定,但使用的人很少,原因也简单,一般羞辱和被羞辱的两方,身份地位都不对等,存在严重的两极化,被羞辱的一方几乎都是忍气吞声,以求能安安稳稳的在学院里待到武举,若是提出决斗,不管结果输赢如何,都是挑衅了权贵一方,那将来还能有个好?
还不如背地里想法子报仇出气呢。
也就许怀义今天提起来了,不然,大家几乎都忘了还有这规矩了。
李云亭眉眼一动,几乎不多做犹豫,就冲着李云轩道,“你敢不敢跟我决斗?”
李云亭面色微变,李云亭的武功如何,他没领教过,却也听说过,据说习武天赋极高,若不然,父亲也不会惦记着一个外室子,而自己有几斤几两就更清楚了,很大可能不是他的对手,那应下决斗,岂不是自取其辱?
可眼下,被架到了火上烤,他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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