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丙班的学生,阶层分明,一位是官宦子弟,叫刘显,受恩荫进的学院,不过,在学院里磨了一年多,倒也有几分真功夫,原就嚣张跋扈,以欺压平民学生为乐,后来,家里的庶妹进了四皇子的后院,据说很得宠,就更目中无人了。
另一位则是平民学生,叫韩韬,家里有几百亩地,日子也算宽裕,但进了精武学院,这样的家底就完全不够看了,在外面被庄子上的佃户毕恭毕敬的喊一声小少爷,到了学院,就成了被人欺压的孙子,久而久之,他心里的压抑愤懑可想而知。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忍了一年,许怀义的事情,算是给他当头一棒,唤醒了体内的猛兽,在又一次被刘显羞辱时,翻脸了,提出了决斗,当即惊掉了一众人下巴,而结果,也如韩韬所愿,狠狠教训了刘显一顿,把累积了一年的怨恨,悉数发泄出去。
刘显被打的不轻,鼻青脸肿,丢尽了颜面,而韩韬,也赢得十分惨烈,简直就是不要命的搏,才堪堪站到了最后。
毕竟刘显也不是草包,身手还是凑合的。
这事儿,比许怀义那场决斗,引起的轰动也不遑多让,据说,当时围观的人都吓着了,从一开始的起哄看热闹,到后来的不忍直视,等到韩韬摇摇晃晃的站在场中,笑着擦去满脸的血时,那一幕,成为不少人的噩梦。
事后,许怀义听说时,决斗的俩人都已经回家休养了。
食堂里,也有了新的谈资。
王秋生唏嘘道,“听说韩韬身上断了好几根肋骨,打完后,全凭一口气撑着,等到学院的先生们赶去,他就吐血晕了过去,明明是赢得那个,却比输的人还惨,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想法?”
赵三友大口扒着饭菜,从鼻子里哼了声,“还能啥想法?刘显欺人太甚,而他当了那么久孙子,不变态才怪。”
孟平喃喃道,“那代价也太大了,值得吗?”
赵三友大大咧咧的道,“看个人吧,换我,我就觉得值得,不争馒头争口气,谁要是欺负到我头上,哪怕打不过对方,我也敢舍命一搏。”
孟平心下不赞同,却也没说什么。
赵三友转头问许怀义,“你呢?”
许怀义正琢磨事儿呢,被cue,怔了下,才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道,“我应该没你那么大气性,真要打不过对方,八成会避其锋芒。”
赵三友不信,“要是欺压你,你也不反抗?”
那天跟李云轩决斗,你可不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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