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副献宝的语气,顾欢喜好笑的接过来,看了几行,神情认真起来,这份方案写的不仅详细,还全都是干货,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如果真能执行下去,眼前的灾情不但可解,后续担忧的暴乱、疫情,或许都不用担心了。
“咋样?”许怀义又问了遍。
顾欢喜伸出大拇指,“虽然不符合时下策论的写作模式,但比那些只会用华丽辞藻堆砌的策论可有用多了,相当不错!多是满分一百的话,你这篇文章,至少能得九十分。”
许怀义咧嘴笑得像个傻子,“那十分是扣在哪儿?”
顾欢喜用手指弹了下纸上的字,“你没点数儿?别说在当下,就是到了后世,考作文也有卷面分一说,现在更严重,字若是写的歪瓜裂枣,甭管内容如何惊艳,考官都不会喜欢,那还出啥仕?”
许怀义,“……”
瞬间就打回原形了。
“以后每天练字,绝不能少。”
“行吧……”许怀义怏怏的应下,接着便又调整好情绪,把今天发生的事儿都说了一遍,眉眼之间俱是得意,神采飞扬。
顾欢喜也没打击他,笑着打趣,“不错嘛,现在在学院混的是越来越如鱼得水了,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许怀义假模假式的谦虚了几句。
俩口子耍了会儿花枪,才说回正事儿,“明天我就把这份方案给孙师傅,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会给他父亲。”
顾欢喜眸光一闪,“他父亲是户部尚书,正好接管这摊子事儿,若是能认可你的方案,那灾民就有救了。”
许怀义点点头,“我昨晚闹那么一出,效果已经达到了预期,甚至更好,昌乐侯在早朝上拿出二十万两银子赈灾,其他人肯定不会再冷眼旁观,势必跟风,又有慧信大师那番话,那些做了亏心事的,不掏钱还能睡得着觉?如此一来,赈灾就有银子有粮食,户部也不会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我这分方案献的正是时候。”
早了,用不上,完了,就白瞎。
顾欢喜赞道,“可以啊,你这时机抓的刚刚好,堪称雪中送炭,孙尚书只要不是个昏官,肯定能看出这份方案的价值,并借用,而且,依着如今你跟孙家的关系,还不用担心被过河拆桥。”
许怀义笑得像得逞的狐狸,“要不咋说朝中有人好办事儿呢,还是这么位高权重的,那就更省心省力了。”
他不怕被分功劳,全奉献都行,但得让对方记着自己的好,知道自己有才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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