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大夫挑眉,似笑非笑,“真不了解?”
这小滑头,跟他还装模作样呢。
许怀义半点不心虚,煞有其事的解释道,“真不了解,我只知道他的名讳,倒也听说过,前国子监祭酒也叫江墉,但到底跟他是不是同一个人,我没法找谁求证,也不敢随意去找人打听,顶多就是心里猜测一下。”
焦大夫闻言,哼笑了声,“这还不够?”
许怀义瞪大眼,“这哪够啊?了解一个人,难道就仅限于知道他的名字和身份?那我了解的人何其多啊?”
焦大夫,“……”
这脸皮,不愧是在精武学院都能混的风生水起的主。
许怀义不敢置信的继续道,“焦大夫,您不会觉得我是那么庸俗肤浅的人吧?我是给儿子请先生,又不是去攀附权贵,对方是啥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才学和品性,能不能教好我儿子,这才是我在意的,所以,从这点来看,您说,我对江先生谈得上了解吗?我跟人家都没打过交道。”
焦大夫让他给噎的无语,端着杯子喝了口茶,才好笑的问,“那你来找我,是想打听江先生的才学和品性?”
许怀义使劲点头,表情恳切。
焦大夫好奇,“你在精武学院,也认识了不少权贵子弟,怎么不问他们?”
许怀义干笑道,“我这不是怕言多必失,再给江先生招来麻烦吗,精武学院里多的是人精,万一有哪个多疑,事后再查到点什么,那我不是成了恶人?”
“敢情你都是为了江先生着想啊?”
“那是当然。”
焦大夫见他大言不惭,抬手点了点他,“行了,你也别跟我逗闷子了,江先生那人,你要是有本事能请的动,我可以跟你保证,你家小鱼跟着他绝对受益匪浅,将来考个进士都不是难事儿,不过,这么多年,他教书的心思淡了不少,都不肯再收学生了,你怕是得多费点心思……”
许怀义试探的问,“要是请您去当说客呢?”
焦大夫捋着胡子,慢悠悠的道,“那你每年一身衣服,可远远不够报酬。”
许怀义一听,这就是有戏啊,“您真能说动他?”
焦大夫道,“也不瞒你,他欠我一个人情,别的事儿不好求,求他收下你家小鱼,倒是能试一试。”
许怀义闻言大喜,有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的感觉,于是低声诱惑道,“我能白让您搭人情吗?这样,要是您能说动他收下我家小鱼,我可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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